四、8/15？(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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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男的重量让其实受重伤的知臣前发黑，但他咬牙迈步。

「拜託你，向，拜託，不要死……」

知臣咬咬牙，决定不再期待梓，将好不容易封印住的狐狸顎用事先准备好的防袋包好收怀里。起绑了神铃的小刀，知臣果断放弃整个登山包，在大雨中背起向亮。

「你想要我问什么我就问什么，不要死。」

顷刻间大雨到来，滂沱而。知臣慌张地脱自己的防风外想盖住向亮，旋即想到登山包里备有雨衣，手忙脚地替向亮穿上。

知你现在很慌，这不是真心话。』收起扇梓沉声说着。『我猜，你是希望透过这些话，激我手？』

『唉呀，好悲惨。』

「你要问什么我都回答你，向，醒醒。」知臣不死心地持续呼喊向亮。被大雨浇又背着失温的向亮，知臣浑上迅速发冷，彷彿温度都被向亮走一般。

『你何苦为了一个不你的男人如此卑微？小知臣。他可是一边享受着你的，边选择了别的女人喔？那个一直纠缠你的女人还得意洋洋地传简讯宣告胜利，才害你逃离台湾的，不是吗？』

昏天黑地中知臣只能尽力不让向亮拖地，同时持续呼喊着向亮。

大雨淹没了知臣的哀求。他一度考虑先石板屋避雨，然而成排站在屋前注视着他们与梓的半透明影让知臣迅速打消念。不知是不是因为梓的存在，祖灵们不像方才会试图靠近。

『我好不容易帮你治好的伤，会再度裂开喔。』梓亦步亦趋跟着知臣，收敛起伤心的神。知臣无力回，他甚至不知自己有没有在前。

但祂到底还是心疼知臣。

知臣像是预支了来生的力，边叫着向亮他一步又一步地往前走，一步，又一步，再一步。大雨落地后匯聚成，石板无比，几度打知臣都勉稳住，然而踉蹌前行的他终究还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背上向亮的重量更差让知臣直接气绝。泥草屑知臣鼻，但他无力闪躲。

「向，醒醒，我们山，我们现在就山。」

「……都过去了。」

『小知臣，神明都是些任妄为的存在。』梓伤透心的嗓音穿梭在雨丝之间。『但我想，无论是我还是祂们，比起歉或制式的谢，神明们偶尔还是想被甘ったれる。』

他不得所有的温度都传给向亮。

「你想跟谁在一起都好，你醒醒，向。」

被说中的知臣只是任凭泪。

『可惜了，亲的小知臣，我帮不了你。』嘈杂的雨声中梓冷若冰霜的话语传来。『这是我范畴外的领域。』

梓满辛酸看着不断挣扎想再度起的知臣。祂近年来唯一收的得意门生竟放着聪明的脑不用，真让梓觉得自己悲惨无比。

祂们？amatareru？陌生的日文单字让知臣有些迟疑，但他现在没心或馀力去安梓。

知臣努力不让梓的话渗透自己。儘那些都是他亲告诉梓的实话。

『都过去了，那，你的心为什么还是碎的呢？我的好知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