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4)

，或者说他迫自己不去思考，那样会让他好受一。

「是吗？因为你看起来很疲惫。」小毕眨了眨，乾脆从侧面敲打一些什么：「两位大人最近如何？」

「啊……应该不错吧。」冽有些犹豫，虽然时常吵嘴，但想到因为吃醋对他的各刁难，心想果然是相互喜的。

当小毕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宵突然走梓丁，两人的话题也就在此中断了。

「小冽！你看，这盆不错吧？」宵抱着一个陶瓷盆，上面用顏料勾着漂亮而简单的草，确实讨人喜的。

「很漂亮呢。」冽讚了句，看着宵心不错的表，也一扫他忧鬱的心。

宵似乎很喜在族的生活，有时候会拉着冽一起去，有时候是自己去带一些东西回来。也许是对异族的好奇吧，即便是个常见不过的盆，都会觉得是新鲜的。

「只是不知什么才好。」有些过于丽的脸苦恼着，原本天空蓝的眸带着灰濛，看向冽似乎是在询问冽的意见。

「几株大主的药草来？」

宵轻皱着眉：「才不要，当然要些园里没有的植，园里就有的还特别在盆里没意思。」

「不然等您想到要什么再？」

宵接受了这个提议，将盆留在梓丁，又离开了。说是要去看看有什么植可以。

小毕见到宵离去后，笑着对冽说：「宵大人很喜族的样。」

冽微微一笑，彷彿溺般的笑容，有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年纪比较大，世界上会让冽这样微笑的，也就只有他的主们：「是呢……只要他们开心就好了。」

小毕轻皱着眉，他总觉得冽的话中似乎透漏着冽不是这么的开心，他想问什么。冽并没有给他开的机会，起说是还要去练剑，便离开了梓丁。

后来宵从市集带回纯观赏用的，拉着冽一起盆里，很细心地照料着，每天总是会来浇上。冽对于他的主们重视的东西，也就留心了几分。

随着日一天一天过去，奉和宵的教导似乎一天比一天严苛，调教更是不在话，这让冽苦不堪言，且为了避免自找麻烦，他习惯有意无意地和他的两位主拉开距离，只有在另一位主不在时才敢稍微靠近一些。有时候，冽会突然发起愣，思考着为什么会喜着两人，坏心、醋桶、刁鑽、明明年纪大他许多却常常显得幼稚——尤其是吃醋时。

有时候他甚至会想着，如果放弃了就好了，但他可悲的发现他怎么也放不对他们的。

他好喜、好喜他们，他不知这份源自于哪里，只是早在他察觉到后便再也捨不得放。他想着或许他不要求这么多，就彷彿他对他们的诺言「不会破坏他们的」，只要他们觉得哪怕一，他的陪伴使他们开心，他便觉得值得了。

看着宵对于那盆去的——或者说是盆的在意，冽有些分不清楚宵究竟比较在意哪个，但事实就是宵很喜那盆只了一幼苗的盆。冽甚至觉得比起他自己，宵更喜那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