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龙之血》04(2/2)

「记住，你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司空戎捧着茶杯朗朗而笑。

孟清歌一愣，总觉得哪里不对。洛尘是琴妖，不是鬼，不可能在没有真的况凭空消失。

「舅舅……」

孟清歌仔细聆听，司空婉见状神秘一笑。「他把我们带城外后，居然凭空消失啦！」

朗夜抿，闷闷地答：「只有一况能解释，洛尘死了。」

嗅到一丝不对劲，孟清歌也不促，静静等待回答。

父俩相视一，云淡风轻：「那就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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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丫瞧着清减了不少，今儿就多吃半碗饭吧，哈哈。」司空戎捋着鬍鬚笑，试图缓解略带伤的气氛。

「什么？」孟清歌微讶。

几人聚在厅叙旧，孟清歌命人摆了一桌好酒好菜，当作是给外祖父一家接风洗尘。饭前婢女准备了香茗给几人享用，朗夜也被孟清歌喊来一起。

朗夜被盯得颇不自在，拱手一礼打破僵局。「朗夜见过二位大人、司空小。」

「这位公是……」司空戎上打量朗夜，在对方上看到一沉稳的霸气与老练。这年轻人不简单，寻常环境可培养不他这气质。还有最重要的一，这小怎么会在他外孙女家中呢！

孟清歌弯了弯，侧让条路。「有劳外祖父掛心，里边请吧。」

司空婉倒没有祖父和父亲的顾虑，回忆起当天的事便兴冲冲地说：「表，我们见鬼啦！当时牢里忽然响起好听的琴声，守卫们和其他囚犯都了过去，然后有个俏郎君过来给咱们开门，带咱们避开巡逻逃城去。好几次搭话他都不回，正奇怪呢，结果你猜怎么着？」

「琴？」司空瑾眸光一暗。「抄家的士兵来得突然，没来得及带走，如今只怕是再难寻回。」

「舅舅，你那把名琴洛尘当时在何？」

「愿他平安无事。」孟清歌窝在朗夜怀中，一叹。

「嗯。」

「你们——」司空婉踌躇半天也想不到适合的措辞。她从未想过尊贵如表那样的人，未来的另一半居然会是庶民！还以为表就算不是嫁给他国王室，也是嫁某个达官显贵府上的公呢。

「许多人误以为由生灵的妖怪无法离开真，实际上并不然，成许久的可以远离真，只不过距离越远力量越弱，而且大份都会选择离真近，好保护真不受伤害。而在真受到破坏后，妖就会消失。」

「皇上可知此事？」司空戎问。

孟清歌正询问朗夜，却见后者面有些沉重。她压心中疑惑，笑着岔开话题，成功缓解气氛。

到嘴的瓜落在桌面，司空婉张张嘴，好半天说不话。另二人也好不到哪去，神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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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不在边，那么洛尘只能是靠自己去天牢施救的。可既然琴不在那儿，他又是怎么办到的？

待饭席结束，孟清歌命人带司空一家到收拾好的客房休息，自己则回到房间，把当时没问的问题说了来。

「只是猜测，也许事实并非如此。」朗夜言安。没有确凿证据，事也许并不是他所说的那样，他提的只是依现有报举的合理推测。

这问题其实不难回答，但司空家三人却是面面相覷，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孟清歌眶微，笑着谢。

「怎么会……」孟清歌摀嘴，心中说不的难过。她与洛尘短暂见过，一想到认识的妖怪为了救外祖父一家而死，心满是遗憾。

「外祖父、舅舅，这位是朗夜。他是我的贴护卫，也是我的——」孟清歌睃了朗夜，虽说有些害羞，但还是希望能好好介绍给自己的亲人们。「心上人。」

「歌儿。」司空瑾放茶盏，语气很是平淡。「如若这选择于你而言是幸福，那就去吧。」

没一会儿婢女端上菜餚，眾人边吃边聊，其乐。期间孟清歌突然想起什么，于是张便问：「对了，当初你们是如何逃天牢的？」

孟清歌一怔，有些意外。

「咳！歌丫，这事还有些离奇了，说来怕你不信。」司空戎放银箸，面凝重起来。

骨肯定吃不消。歷经诸多磨难和岁月的摧残，如外祖父这样一个曾在朝堂上叱吒风云的大人，现如今也被磨平了稜角。就算不说，她也能猜到他们这段日的不容易。

见孟清歌还有些愣，朗夜继续解释：「洛尘的况很可能是真已经半毁，最后赶在救司空一家后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