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简讯(2/2)

他还不能还她，至少，要等到今晚七以后。

「萝拉，你怎么来了？」迪恩说。

「放开我。」萝拉甩脱他的手臂，说：「你是我的司机，不是我的谁。不要越界了。」

大门上用油漆了八个大字：「欠钱不还，用命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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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你好，萝拉，拜託你——」迪恩说。

「萝拉——」迪恩望着她，满是心疼，那倔不听话的表和安妮有八分相像。他知，那是她试图偽装的模样，此时的她比什么时候都还害怕。

迪恩心底燃起一罪恶，说：「我晚回会场帮你找找？」

「萝拉，等等我。」迪恩加快步伐，衝上前抱住她。

「也只能这样了。」萝拉说。

「我去看看，你在车上等我。」迪恩奔向人群，耳中听到人们议论纷纷。

就在此时，萝拉坐车，一上车就在副驾驶座上东翻西找。

「你再跟着我，我就开除你。」萝拉说。

车行驶了一会，来到公司大门前，迪恩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大门前围满正准备上班的员工，眾人接耳，指指，似乎看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迪恩不想说谎，只好摇摇，意思是：现在还不能还你。但萝拉当然无法会意。

忽然间，萝拉足狂奔，衝灰暗的窄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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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包包，你有看到吗？」萝拉说。

「一定是掉在会场了。」萝拉叹了一气，说：「我今天有两个客要联络，没了手机，我该怎么办？」

回覆的简讯在隔天早上八送。

*

迪恩摇，不能让萝拉看到！谁知，他一转，却发现萝拉就站在后，目不转睛盯着油漆字，摀住嘴。

「你在找什么？」迪恩说，心里早就知答案。

「天阿，超臭的。」

「放开我，放开我。」萝拉说：「他们找上我了，我要赶快逃。」

萝拉倒一气，转狂奔，迪恩跟在她后，一边呼唤她的名字。她穿越路，转过一个转角，跑一条小巷里。

迪恩拨开人，侧挤圈，终于看见大门上的东西——玻璃旋转大门被洗劫，破掉的壳散落在地面，发阵阵令人作噁的恶臭。

「就是这样你才不应该跑，太危险了。」迪恩说。

「走开。」萝拉说，向前走了几步，迪恩也跟着往前。

「亲的妹妹，到明天晚上十二前，我的提议仍然有效。」

「看起来好丢脸。」

在那之后，一切都会好转的，萝拉，你再也不用承受那样的羞辱。

迪恩坐在驾驶座上，拉开西装外，将萝拉的手机放外袋，萝拉的手枪就躺在他破旧的公事包里。

「这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