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导师(2/2)

怀特先生还记得他吗？他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他好吗？

「迪恩？」

快乐的觉如退去，寂寞骤然袭上心。迪恩回到了现实，那个没有安妮和伊芙的世界。

「那就只能杀光他们了。」

雷蒙德微笑，「我陈年的宝贝就这样被你发现。等你满十八岁，再请你喝个过癮。」

他还在踌躇不定，大门突然敞开。一个满白发的老人一跛一跛的走了来，背上绑着黑布袋，他拉猎枪的束带，又确认了一大侧的短匕首。看样，准备要去夜间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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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求我，那一定是你很重要的人。」雷蒙德说。

雷蒙德嘴张大，却一时说不话，只是敞开双手，给了迪恩一个拥抱。迪恩嘴角上扬，已经有多久，没有受过这样的温。

「对不起，我不应该不吿而别，我只是……承受不了那样的打击。我没办法在这里待去。」迪恩说。

然后，老人抬起，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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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昏黄摇曳的灯光，满满的笑声满整间小木屋。那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却是迪恩童年里，最快乐的时光之一。

「我知，我知。」雷蒙德说。

「你……你都还没问什么事？这件事很危险，我完全没有把握，有可能会赔上命。你确定……」迪恩说。

雷蒙德想都没想，说：「好，走吧。」

迪恩叹了一气，说：「哈博码的地钱庄。」

迪恩向前走了一步，声音颤抖，「怀特先生。」

「很重要，」迪恩说：「她让我觉得……人生又有了意义。」

迪恩心一，说：「你……怎么知？」

「多少钱？」雷蒙德说。

「你需要求我帮忙的事，一定不是简单的事。是贫民街还是哈博码？」雷蒙德说。

迪恩一气，说：「我想求你跟我去救一个人。」

雷蒙德抚摸鬍鬚，闭目思索半晌，最后吐一句话。

「一千两百万。」迪恩说。

他孤独无助，在这时刻，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也只有一个地方想去——那栋小木屋。

雷蒙德轻拍他的背，就像小时候那样。不知隔了多久，雷蒙德松开了手，说：「迪恩，你遇上什么麻烦了吗？」

然而，当他站在门外，好几次举起了手，却不敢敲门。自从那天之后，他就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他已经很久没见到那张满是鬍渣的脸。

迪恩忽然一阵不安，想起尚未理完成的乔治。

「我看着你大，你的个我还不知吗？」雷蒙德说：「如果不是遇上天大的麻烦，你是不会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