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病歷(2/2)

他将整叠病歷一起拉了来，一本本迅速翻过。然而，直到翻到最后一本，都没发现泰瑞莎的名字。

护理师抿抿嘴，走到墙边的电脑前，了两鼠，萤幕上查询页面。「病歷编号？」

迪恩嘴微张，叹了一气。这有些麻烦了，班特看过他，他没办法冒充实习医师。也就是说，除了偷，别无他法。

迪恩眨眨，不太懂哪里了错。他又重新确认了一遍，还是没有看见。正想不透时，铁门敞开，方才那位护理师推着推车走来，将一本本病歷归回书架上。

护理师蹙起眉，「你跟哪位医师？这么掉儿啷噹，小心被电得很惨。」

大门闭，迪恩轻轻一推，门闻风不动。也许这代表班特班了吧？他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半晌，确定里没有半声响，这才掏莉丝的证件卡。莉丝的权限有那么大吗？能够班特的办公室吗？

「菜鸟。」护理师抓起桌上的原笔，迪恩前的袋，「带着，次写来，什么事都要写来。你的脑袋没有你想像中用。」

一发霉味扑鼻而来，冰冷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拉白袍。他循着姓名分类排来到「t」开的姓氏，佔满了一整排的书柜。他的手指过好几行姓氏，终于看见「托利」两个字。太好了，现在只要找到泰瑞莎就行了。

这句话给了迪恩一个灵。他躲在附近的厕所，直到五半时，才直奔班特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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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上网登录预借吗？」护理师说。

「——」一个声后，接着「喀」的短声。迪恩嘴角上扬，推门而。

「我……我也不知。」迪恩抓抓。

他说声谢谢，询问班特的办公室位置，就在病歷室这条走廊右转后的尽。

叛逆女儿？迪恩嘴角动了一，说：「没有。」

他脑中都还没想清楚，手就已押上应区。

「生日年月日？」

「喔，我不知，我没有背。」

刷了莉丝的识别证，两扇铁门向两侧自动拉开，前陈列着一排排的书柜，架上满数以千计的病歷本。迪恩倒一气，看来会在这里耗上好一会儿。

「快去吧，等会五他就要班了。」护理师说。

「不好意思，请问一……为什么我找不到我要的病歷？」迪恩说。

「很难想像吧，像沃森医师那样完的人生，也有这样的烦恼。」护理师拍了一桌，「找到了，在沃森医师那里。」

「不，班特.沃森。」

「理查.沃森？」

「是沃森医师呀，你可真有福气，跟到这样的大医师。」护理师说：「听说他那个叛逆女儿跟他大吵一架，在一堆实习医师面前。你可看见没有？」

「谢……谢谢。」

「呃……理查.沃森。」迪恩随说第一个浮现脑袋的名字，「他说得很快，我只记得名字，泰瑞莎.托利。」

「我……什么？没有，我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