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办公室(2/2)

为什么班特要特别藏在这里？

迪恩屏住呼，缩躲在书桌，等待时机。班特一定会走过来，只能趁那一刻夺门而。他听见一阵翻动书柜的声音，然后班特起哨，缓缓走书桌。

迪恩闭上睛，叹了一气，慢慢起。

「放！」班特晃动手枪。

「来！」班特大叫，「书桌的，来！」

「是你，」班特眉直竖，「你在这里嘛？」

一，二——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对不起，我……」

这本病歷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泰瑞莎、玛德琳、班特三人之间，必然有某关联，某……谋。难班特杀了泰瑞莎？

「明天再理。我已经加班一小时了，现在要回家。」一个男人走来，对着电话大声说。

在几分鐘前，迪恩还打从心底相信是个意外，但如今看来，简直是疑重重。泰瑞莎的死不可能那么单纯，一定藏着某些秘密。

「你左手夹着什么？」班特说。

「什么？」迪恩挤笑容，「这没必要——」

迪恩思索片刻，忽然看见泰瑞莎的病歷底，压着另一本病歷——玛德琳.肯特。

办公室里陷一片寂静，只听得见班特的呼声。他往前踏一步，却踩到文件，差倒。他低一看，白纸上除了他的半个鞋印之外，还有另一个大脚印。

萝拉曾说过，她的国中老师因骨折住院，却在泰瑞莎母亲拜访过后，从此没再回到学校。

迪恩放病歷，泰瑞莎三个大字就摆在前。班特瞇起睛，「你动了我的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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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班特哈哈大笑，倏然间从袋掏手枪，对准迪恩，「你当我白痴？」

「放。」

看照片是个中年妇女，地址在医院附近，几年前曾因为从楼梯上摔来，右脚骨折而住院。迪恩灵光一闪，迅速翻回个人资料页，果然看见职业栏中填着：老师。

「你动了我的屉？你动了我的屉？」班特起伏，双如要火来，握住枪的手指越握越，一秒，「卡」一声枪上膛。

「我的病歷，我本来要去还——」

迪恩手指撑地，弓起背，心倒数——

「对……对……我知，但会议在午，不，我明天晚上有事。听着，我才不你们的行政程序，反正——」他突然停脚步，目光扫视四周，「就这样，我要掛了。」

迪恩心一，举起右手，「嘿，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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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然间，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直往办公室而来。迪恩将病歷怀中，才刚推回屉，外就响起「——」一声。

「没嘛，我只是……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