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喜欢他的第十年 第82节(2/2)

“走吧。”赵景川没跟她说是哪里，直接牵着她的手离开。

书黎，“嗯。”

“都有吧，抄作业，打篮球，问问题……”书黎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你们说话嗓门太大了，我想要不听见都难。”

没拒绝得太死，冲他们说，“你们先打吧。我陪她上去一趟，等就来。”

许铭晨手，想过去打两：“走。”

“哈哈那咱们还有缘啊，这学校也不大，都撞不到一块儿。”蒋晋拍了几篮球，有人促他快，他正好问单一行，“打球不？好久没一起打过球了，一起搞两场？顺便看看你小现在球技怎么样了。”

赵景川摸了摸鼻梁，突然问：“刚开学坐我前面的时候，是不是很开心？”

“真的？”书黎闻言，控制不住地笑，“不会吧。”

教学设备跟上了时代的发展，十年过去，变化特别大。

而这个人明显是她。

这些年学校翻新装修过，桌椅门窗都换了新的。

正好在学校里，想起以前的事，赵景川追问她，“我记得以前你都不怎么看我。那时候我课间上完洗手间回来，在走廊撞到你了，跟你歉，你连和我多说一句话的意思都没有就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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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铭晨和单一行都是过来人，即刻秒懂是什么意思，应了声便跟着蒋晋走了。

“中午十二左右。”蒋晋嘿嘿笑了两声，瞧过来一，“你呢？跟他们一起来的？”

“你知不知，”书黎抬不再害羞地看着他，戳了戳他的肩膀，“那时候你就是这样看着我的。是第一次，离我这么近，看着我的睛。”

“偷听到什么了？”赵景川陪她慢悠悠地在教学楼的走廊里走。

“不是，跟你差不多时间。”

书黎没有走去，只是靠着护栏透过窗看里面，盯着他们坐过的位置，回忆曾经的过往。

他考虑了一会儿，“不急。”

莫名害羞起来，拧开矿泉瓶喝了，抬起睛看他，“为什么这样问？肯定开心啊。”

书黎跟着笑了，踩着楼梯上去，直奔他们一待过的教室。

说白了就是自卑，不敢完完全全、自信又大方地与喜的人对视。

说话时，赵景川的视线往教学楼的方向看去。

想看他打球的想法愈发烈，她促，“要不，你还是去打吧。”

“怎么不行？我们又不是去偷东西。”赵景川说得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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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川看她是真心实意地想看他打球，“这么想看？”

两人开诚布公说过之前的事之后，说话也随起来。

只有书黎不明白他要带她去哪里，双地看着他，“你要陪我去哪儿啊？”

她止住对话，反问他：“所以呢，你那时候在想什么？还记得吗？”

拒绝的理由是有人要陪。

作为曾经在南中待了三年的学生来说，只需要走几步，书黎就能意识到他的目的，“你不会要带我上教室吧？现在这时候又不是寒暑假，教室能随意吗？”

“嗯。”赵景川问，“然后呢？我想知你有没有受伤，当然得看着你了。”

有学生上来经过好奇地看他们一，待他们走后，书黎挽着赵景川的胳膊，打开话茬地继续跟他说，“那会儿我经常偷听你和许铭晨说话，因为离得近，你们说什么基本上都能听清楚。”

站在曾经的教室门，站在熟悉的地方，其实已经没有曾经的那觉了。

书黎已经很久没见过他打篮球了，印象中上一次看他打球还是他中国的前几天。

他低朝她近，问她：“我有那么吓人吗？”

她是真的想不到会造成这样的误会，现在回想起来竟觉得有稽。

“我记不太清了。”赵景川后知后觉，“那会儿没说什么不好的话吧？”

“这是第一次啊。”书黎很有理地说，“我当然害怕啊，我怕你看到我脸上新来的痘痘，清清楚楚地看到我的五官，然后就……”

赵景川依稀记得一，“以为我哪里惹到你了。”

赵景川不会懂这觉。

单一行问赵景川去不去，赵景川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她想说，然后就对她没意思了。

书黎往篮球场的位置看一，那里已经有一些穿着校服的校生在打篮球，动作行云，肆意潇洒，一如他当年。

书黎也还记得那件事，眨了眨。

书黎啊了声，抬反应了一会儿。

当着同学的面，她语气尽可能贴：“其实你可以去打的，我在旁边看着，找个地方坐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