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2) 亡灵之城(2/2)

「嗯，稍微……聊了一些话。」她字斟句酌，「展览还顺利吗？」

无心的之过，她却如孩把一切放在心上。看到那些恶毒咒骂，她会难过一整个晚上，想在梦里质问他们为什么要如此留言。

孟尹惶恐，看安柏踉蹌离开，她心底油然而生的恐惧，在这黑夜里令她更显无助。

……

「但事实如此。」安柏痛裂，「儘早暂停展览，我不希望再看到那些画作，那些真的是……不该画来，也不该于你手的东西。」

不知一举一动被某人收尽底。

此时手机来电，她接起，没有说话，只听对方轻柔问：「见到你的画画导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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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隐藏太？他不知该会是哪一个，讯息量太少，不足以推断。甚至兇手是否是她，也是未知。

「老师请您冷静一，这次的确是我的作品，我有一个新的合伙人，主题和递画作时间都是他要求的，我不对外的展览。」孟尹无辜，替自己喊冤。「如果是这次的画作带给老师不好的受，我很抱歉，但我的合伙人想要呈现这样的主题。」

一避世庄园，女人一袭白衣，安静如画，对面的金发女人表尽显不耐。「这一次是你画的画作吗？你知发生了什么事吗？」

无知的孩陷梦魘，被困在面苍白的女人手中，无法逃离，被困在无尽的梦中。

「不不不，亲的，我不是指画作的问题。」安柏刚从画展的国家回来，有些疼痛。「已经有风声说，是因为你的画展，造成了很多人的自杀。」

集恶梦症候群，神秘又令人发狂。

她会仔细看每一则回馈，有好的，有坏的，甚至有咒骂的。好似能在其中受到他们的绪。

「当然，给傅普荻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他是很厉害的公关。」齐晏手指动一动，「我把他要给你的东西传给你了，你看一，是关于展览的回馈。」

在心里默念着某一个人名字，泪眠。

她如受伤的孩，蜷缩在被窝里。没有任何人给予她温与宽，双人床的另一半，空而冰冷。放在床的鑽石项鍊，那圆形而明亮的切割，映照她的倦容。

孟尹微愣，「我不认为我的画作有那个能耐。」

坐于萤幕前的男人，心疼的轻抚萤幕中的女人。「真是可怜的孩，既然这么难过，那就毁掉他们吧。人们要为每一句话付代价。」

孟尹没说话，只等对方那一句晚安早睡，掐断了电话。她打开了邮件，是系统统整的回馈表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