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嗜梦成癮(3/3)

行了剖析。

林妍：「鵶，能告诉我吗——你究竟是谁？」

此时此刻，少年面上的表，沉得教人怎样也无法看透。

「我可以是你所想的任何人。」一会，他说：「只不过，对你而言，在这世上，我大概是最为真实的存在。」

仍旧是个令人到困惑不解的回答。

好吧！看来是没有要说的打算了……对此，林妍也只得无奈地接受了。

这隻鬼魅可真是个绝对的秘密主义者。

「……这样的回答，你会到失望吗？」第一次，少年了除回答之外的更多回应。

林妍有些讶异。

这还是少年第一次在意起自己对他的看法。

或者率恣意、或者沉诡异，打从初次见面到现在，这名有着不同形象的少年便覆着一层厚厚的谜。

可与此同时，他也一直如同最初所说的那样：在旁陪伴、帮助着自己。

「算了，或许就像你所说的，『无论是名字，还是外貌，都只是一用以辨识的符号罢了……』答案是什么，或许压就不是那么重要。」轻轻叹了气，林妍说：「但无论如何，有一件事，我想要让你知。」

「我想要让你知，无论你是谁、又是因为什么目的而来到这里，对于你能现在我面前这件事，我真的到很兴。」没有霾、没有因愤恨而导致的扭曲，这一刻，现在林妍脸上的笑意，是明亮而纯粹。

如同久雨之后放晴的天空。

鵶受到了一郁的甜香。空气之中，浮动着足以填补空虚飢饿的诱人气息。

思及那样的气息是从何而来，一时之间，他因错愕而忘了要有所行动。

林妍：「所以，告诉我吧！你的愿望——就像你为我所的，我也想为你实现它。」

在她看来，没有缺憾的鬼魂，应当是会回的。

而像鵶这样能将事看得如此通透的鬼魅，又是为何会游于世呢？

他曾说过：除自己之外，他还见过许多人类。

他还说过：在那之中，自己还是第一个，如此在意他的事。

心中所望无从诉说……会不会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在世间徘徊多年，甚或都要忘了自己原本的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