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虚情假意(下)(2/2)

『我会的！』程心怡急急忙忙地回：『你也得要遵守承诺，不要和别人说什么。』

程心怡：『那就先这样啦！晚再聊(n_n)』

不知是对那名为「母亲」的女人，还是对这样的自己。

瞬间，门外的响动停止了。

与方才相较，此时的她看上去是衣衫不整，面上的妆容也有些掉了，在昏黄的灯光之，看起来就像是场荒谬又诡异的喜剧。

『没想到你还有劲的嘛，不会是真的认真起来了吧？』

低，程心怡将脸埋在膝上，到心中有莫名的愤恨。

是啊，她只是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愉快地说笑罢了。

「很丢脸！」一会，只听她有些忍无可忍地喊：「你以后如果打扮成那个样，不要让别人知我和你认识好不好？」

从外观看来，是有些狭小而零的一栋民宅。此时，民宅的大门是微微敞开的，里的灯光也是隐约亮着，显示屋里是有人在的。

离开群组，她几乎是有些着急地开那条讯息查看……

了气后，程心怡回：『怎么可能？』

『事行得怎么样了？』虽然只是简短的一句话，但不难想像说着这句话时，那人会是多么在上的模样。

未来，这一切恐怕都会变味了。

『是喔……』对方那言又止似的顿了顿，『我还以为你又想回味以前的朋友游戏了呢。』

和对方又聊了几句后，她才将手机收起。此时，天也逐渐暗去，路上的行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不回去似乎也不行了。

「如果你这么抱怨，那当初为什么还要生我？」程心怡吼。她曲膝而坐，像是要将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我也不想的啊……有你这妈妈难还是我愿意的吗？」

「哈？臭丫，白养你了是不是？也不想想我这么辛苦是为了谁，要不是你……」

「吵死了。」打开房门，她也不回地便将自己关房中。

她尽可能轻手轻脚地走屋里，不让他人察觉……然而，在到自己房里之前，她还是听见了那人大声的嚷嚷。

砰、砰、砰……一声急似一声，不断地试探着程心怡的底线。

「喂！臭丫，你给我来！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待你还是给你缺了吃的吗？和我说话那么丢脸就是了？」门外，女人继续鍥而不捨地拍打着门板。

就这么放任事继续行去，真的好吗？

面对自己先前所的那个决定，程心怡的心中，开始涌现些许犹豫。

不过……真的要那么吗？

程心怡意识就皱起了眉。

「臭丫，还知回来啊？我给你的讯息也不回，是什么意思？」倚在房门旁，方才在咖啡厅里见过的那女人拿着手机，面看起来是相当不悦。

「……我给你买了晚餐，赶来吃吧！」留这么一句话后，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打从一开始，这一切就较不得真。

就由你来代替她们吧——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后没尽的是难以预测的悲惨命运。

最新一条的群组讯息，还是不久以前的事，她也还记得稍早之前店里咖啡及甜品的甜香气。

她原以为又是方才那人，本想不予理会，但仔细看了提醒的容后，她不由得皱起了眉……

『不要开玩笑了。』程心怡指尖的速度是越发快速，『她们两个都是那样沉闭俗的个，和她们俩在一起的时候，真是无趣死了！』

但程心怡可完全笑不来。

『喂，你不会是后悔了吧？』见这里迟迟没有回应，对方那里又再度发来了讯息：『不想也可以啊，那就由你来代替她们吧！』

在磨磨蹭蹭的速度之，她终究还是回到了家门。

最终，归于完全的寂静。

正当程心怡尚在犹豫着该如何回覆时，对方又传了讯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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