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娇妩 第96节(3/3)

，便是因着叛王意图侮辱沈云黛，却被沈云黛反击，扎了一要害大，从此成了个不能人事的废人。

后来沈云黛将此事与裴青玄说了，裴青玄借题发挥，将叛王不举之事传遍朝野，激怒叛王剑走偏锋。

“论起功劳，你家妹妹不比你差。”裴青玄与谢伯缙玩笑。

谢伯缙没笑，抿肃穆：“她与臣，观贵妃气，乃是短寿早逝之相。”

裴青玄嘴角笑意瞬间僵凝。

凉亭伺候的一人也都噤若寒蝉，齐刷刷地将脑袋埋低。刘忠更是倒一凉气，目瞪呆地看着这位直言不讳的肃王爷，心暗，知您与陛是生死之，可有些话也不能说的这般直白啊！

谁不知贵妃是陛心尖上的人，这话不是直接拿刀陛的心吗？

亭中气氛僵冷了许久，裴青玄才沉着面，看向谢伯缙：“恒之慎言。”

谢伯缙：“好。”

而后低，继续捡棋，好似方才并未说什么。

然话已，听者有意，心像是堵了一团棉，闷得发慌。

忍了半晌，裴青玄终是没忍住，冷声屏退一人，待到左右静谧，他撂棋，凝眸看向好友：“你妹妹当真这样说的？”

棋落在玉质棋盘，叮咚作响。

谢伯缙掀眸：“陛要听真话？”

“……嗯。”

“云黛的确是那样说的。”谢伯缙回望皇帝：“陛与贵妃日日相见，应当清楚我妹妹说的是真是假。”

“御医说，她只需静心调养……”

“陛信么？”谢伯缙脸愈肃：“或者说，陛的确想看贵妃早逝，好报复她当年琵琶别抱之恨。”

这话实不客气，裴青玄周气场瞬间森冷，咬牙：“谢恒之。”

谢伯缙起拱手：“臣失言，陛恕罪。”

他认罪这样快，倒叫裴青玄无奈，缓了两气，才烦闷地偏过脸：“行了，别在朕面前来这，坐。”

“谢陛。”

谢伯缙掀袍，重新落座，再看皇帝眉间的沉郁，不由叹：“臣虽比陛晚了许久才知晓，却知真正重一人，是想叫她开怀，愿她平安。陛可还记得，你当年刚到北时，每每与臣提起贵妃，满是笑意，还说看她掉一滴泪，你能心疼一宿。如今她成了这样，你已不再心疼了么？”

“如何不心疼。”

裴青玄辩驳，眉拧：“你当朕痛快？一日日看她消瘦枯槁、郁郁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