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婢 第4节(2/3)

陶嬷嬷恨铁不成钢，使劲戳了一阿檀的额：“说什么呢，我们家吃穿的，不用你自己销，你赚月钱，可以给自己赎啊。”

陶嬷嬷使劲拉着阿檀，阿檀脚发，撑不住，两个人差没跌一团。

阿檀刚才的脸是红的，这会儿又“刷”的一煞白，她拼命摇：“不、不、我不通房丫。”

她的声音柔，此际却带着一斩钉截铁的意味，说得特别清晰。

秦夫人颔首：“不错，你这丫，是喜坏了吧，我既然抬举你，你今后就得争气一些，把二爷服侍得妥妥帖帖的，可不能像今日这般糊。”

阿檀的睫上还挂着泪，团起手，朝陶嬷嬷拜了又拜：“嬷嬷，我不通房丫，也不想伺候二爷，您打发我到别去差使吧。”

陶嬷嬷是个明能的，上站来为秦夫人排忧解难，劝说阿檀：“我看你生得好，怎么脑却不灵光，通房丫有什么不好，只要给二爷叠被铺床，是个享福的差使，半活都不必，穿金玉，围珠绕翠，走去比普通百姓家的正房娘还面，你何苦执拗。”

阿檀很有骨气，摇：“无妨，我吃得不多，好养活，半贯就够。”

“我不愿意。”阿檀带着哭腔，声音稍微大了一，“我不通房丫。”

秦夫人板着脸，不悦地摆了摆手：“要死要活，不成统，我里见不得你这样的蠢笨丫，快快去罢。”

阿檀抬起，泪婆娑地看着秦夫人，睛都有些红，泪珠还在“叭嗒叭嗒”地往掉，脸上漉漉的，着鼻，哽咽：“谢夫人恤。”

陶嬷嬷见阿檀不上，就换了个说法。

陶嬷嬷一时为之语，嘴张了又张，不知该怎么吓唬她了，差气得仰倒。

开门三章，直奔主题……阿檀疯狂摇，不，作者你慢一，我吃不消

“嗯？”秦夫人疑心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阿檀吓得“哇”地哭了，哭得肩膀一一的，让人疑心她又要过去，但她一边哭，一边却倔地应：“若这样，那我就去死，清清白白来，清清白白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檀只是摇：“我是个命小福薄的，当不起这个造化。”

清醒了一，她着泪，结结地回：“我不、不清楚，，没瞧仔细，二、二爷自然是好、好的。”

秦夫人万万料不到她这般说法，不禁怔了一，和陶嬷嬷对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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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檀茫然地眨了眨睛

秦夫人看得疼，不满地：“害什么臊，你要二爷的通房丫，这么扭扭的怎么成？”

阿檀害怕得直掉泪，但她还是鼓足勇气，用细细的声音：“我是读书人家，我父亲当日也曾任过江陵刺史，世家门第，知礼仪、懂廉耻。固然大将军权势赫赫，人中龙凤，但无论是谁都不行，我不人家的通房丫、也不妾室，绝不！”

“你这死妮，怎么在夫人面前那般放肆。”陶嬷嬷埋怨，“幸而夫人仁厚，不和你计较，但凡在别人家，你早被拖去打个半死了。”

第4章

阿檀千恩万谢，跟着陶嬷嬷退了去。

秦夫人狐疑地：“没瞧仔细？你脸红什么？……嗳，你稳住，陶家的，给我扶着她，别倒。”

岂止是好，简直好得要命，能生生把她吓，阿檀觉得自己脸上“咕噜咕噜”在冒气了，放个上去都能煎熟。她又想哭了。

她珠转了几，慢条斯理地：“阿檀啊，你不知，在我们家，外院最等的使丫鬟，月钱是半贯，几个主跟前贴的大丫鬟，月钱一两银，二爷是一家之主，格外尊贵些，他房里的丫鬟，月钱二两银，这差别可大了。”

“好了。”秦夫人拍了一案几，用严厉的语气，“好好的一个事，你既不愿，就算了，难不成我还着你吗，这般作态，叫人笑话。”

秦夫人皱了一眉：“瞧不来，你心气不小，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要个妾室的名分？我家老二是何等份，你怎么？”

阿檀本来还要倒不倒的，听了这话，直接一，“噗通”坐在了地上，颤颤抖抖地：“通、通房丫？我、我吗？”

陶嬷嬷急了，眉倒竖，装凶狠的模样：“好言劝你不听，再不识抬举，叫人牙把你发卖到烟柳巷去，什么知礼仪、懂廉耻，到那时候，只怕你哭天喊地，后悔都不及了。”

作者有话说：

到了门外边，阿檀还在抹泪，陶嬷嬷看了看左右，一把将阿檀拉住，拖到了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