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婢 第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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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不动声地：“我叫陶家的带到你房里去了，你已经看到了吧，日后就给你个通房丫。”

就在这时候，大家来了。

秦夫人的秦玄川，亦为骁勇战将，娶了妻赵氏，伉俪，你侬我侬，羡啥旁人。

秦夫人：老母亲忧心忡忡，我儿到底行不行？

妻姜氏“啐”了他一声：“那是自然，二伯是何等了得的人，也就你在瞎担心，可不是把二伯看轻了吗？”

“不要。”秦玄策断然，“那婢举止轻浮、容貌妖冶，显非良辈，个使唤的丫鬟我都不中意，就该趁早打发去。”

秦夫人怒视儿：“叫你成亲你也不，给你通房丫你也不要，你到底怎么回事，这辈要和尚吗？”

秦夫人差气得笑了：“怎的，你父亲和你大哥呢，他们难不是铁血男儿吗，他们一样娶妻生，偏你就矫了？难你大嫂不是好的吗，你几时见她扭扭、哭哭啼啼了？”

姜氏素来嘴巧讨喜，秦夫人笑了笑，对姜氏：“我年纪大了，什么鲜亮的布料也不合用，那几匹织金香罗锦，给曼娘留两匹，余的你拿去吧。”

在场众人都低了，连惯会哄人的姜氏也不敢说话。

作者有话说：

秦玄策只得抬起来：“母亲有何吩咐。”

后，秦玄川战死，消息传来，彼时，赵氏一滴泪都没掉，反而面不改地对旁人：“我既嫁给他，便早知会有今日，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罢了。”

秦夫人想起和媳，更是恨得咬牙，指着秦玄策骂：“要是阿川和阿川媳妇还在，我用得着心你吗，你怎的怎的去，我都懒得理会。”

他哼了一声，又补了一句：“什么通房丫，累赘东西，很用不上。”

姜氏诚惶诚恐，连连摆手：“无妨、无妨。”

秦方赐这才放心来：“皇后娘娘待我们家亲厚，可见二哥简在帝心，依旧圣眷不减的。”

提及父兄，秦玄策的脸微微有些变了，他望着秦夫人，用平静的声音：“大嫂那样的更不成，我宁可一辈不娶，也不能害了人家。大哥当初就和我说过，有了大嫂后，心就了，打起仗来瞻前顾后的，所谓英雄气短、儿女就是如此，叫我日后不要太急着成亲。”

前脚宣帝在朝堂上训斥了一番，后脚萧皇后就送来了赏赐予以安抚，雷霆雨皆是天恩。

他转过，语气冷冷的，没有半分诚意，对姜氏：“对不住，弟妹，也不是说你。”

秦夫人又怒又笑，泪了来：“我呸，说什么胡话，阿川要是还在，我把你们哥两个一起揍一顿，没一个叫我省心的，两个小混。”

姜氏喜滋滋地：“多谢母亲，知母亲最疼我了。”

宴饮，总要别心裁，譬如今日所说的全鹿宴，这般奢侈手笔，浑然王孙世家的派，而这一切不过是仗着他有秦玄策这个兄罢了。

卢曼容亦在后面轻声谢过，神羞带，惹得姜氏心里一阵鄙夷。

“夫人，里来人，说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给您送了几匹织金香罗锦，娘娘谕，知您很不缺这些，但这是新近从蜀州上贡的，难得颜鲜亮，样也巧，权且给您随便瞧瞧。”大家对这些事早已经司空见惯，熟练地，“因夫人在用膳，送东西来的公公不敢打搅，先行告退去了，小的已经替夫人给了赏银，打妥当了。”

当天晚上，赵氏便在自己房中投缳自尽，徇而死，时年不过十七岁。

秦夫人是个慈母，对孩向来溺，哪怕不是自己亲生的，也纵容得很，当漫不经心地：“这个不算什么，你二哥的事和你不相，你自玩你的去。”

秦夫人放了碗箸，咳了一声，又：“娘娘恩典，有好东西就念着我，就今天早上，已经赏赐一个婢来，人、手也巧……”

秦玄策面无表：“女人有什么好，不能陪我喝酒、不能陪我骑、更不能陪我上阵杀敌，只会扭扭、哭哭啼啼，看了就叫人发麻……母亲，您冷静些，不是说您。”

她瞪着二儿，见秦玄策埋吃饭，当作没听见，当唤了一声：“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