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婢 第8节(3/3)

我。”

又一个所求不多的。

女孩儿的声音婉转曼妙，或许她自己不觉得，像是鸟雀嘤嘤在耳边撒似的，小爪在人的心挠了几，大约菩萨也是抵挡不住的。

秦玄策在佛堂窗边停住了脚步，不经意地望了一。

阿檀跪在佛前，双手合十，喃喃祈愿。

这间佛堂很小，供奉的也不知是什么菩萨，坐莲台、持如意幢，无喜无悲，沉默地俯视世间众生。

而方的少女微微地抬起脸，佛前三香，在袅袅的烟雾中，只见她面若海棠，肤似凝脂，□□细腰，又是一番华艳。

古佛法相庄严，佳人媚如妖，两相映衬，格外夺人心魄。

远有鸟鸣于山涧，啾啾几声，秦玄策不觉屏住了呼，唯恐惊了山鸟。

阿檀继续对着菩萨诉说：“我对二爷尽心尽意，二爷却总是凶的，叫人畏惧，求菩萨保佑，让二爷不要恼我，许我在他边多伺奉几年……”

太不正经，居然在佛前求这个。

秦玄策板起了脸，但不知为何，他飞快地看了看左右，幸而四无人。

“若能叫二爷对我再多几分垂怜，那就更好……”阿檀的声音又轻又，仿佛燕在雨中的呢喃。

光很好，这一年的格外明朗，秦玄策觉得天了起来，微微地了一汗。不能再听去了，谁知她还会在佛前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来。

“菩萨面前，不得胡言语。”他断然声喝止。

阿檀吃了一惊，转过来，看见秦玄策正站在门外。

男人的形大异常，把光线都挡住了。

阿檀猝不及防：“二、二爷，您几时来的？”

吓死个人了，她方才在菩萨面前许愿，一求能在二爷边多伺奉几年，才好赚够赎银，再求二爷能对她多几分垂怜，说不准能有机会见到母亲，冷不防二爷就杵在她面前，也不知他听见了多少，会不会觉得她贪念了。

阿檀这么想着，心里害臊，面上浮起了红，桃角微微上挑，怯生生地看了秦玄策一。

秦玄策看过去更严厉了：“你既为婢，就该安分守己，今天可不是让你来玩耍的，你一个人躲到这里来作甚？”

阿檀慌张起来，她难得来一趟，满都是新奇，像是放笼的小鸟，恨不得使劲蹦达两，故而求了陶嬷嬷，也去给菩萨烧一香。她可不敢到大雄宝殿去，只敢偷偷地摸到旁边一个不知名的小佛堂里来，谁知呢，还是被主逮个正着。

阿檀结结地告饶：“我、我错了，二爷宽恕则个，我上就回去。”

她立即起，低着，从秦玄策的边绕过去，落荒而逃。逃得太急了，一不小心绊住了裙，还打了个踉跄。

秦玄策意识地伸去手去。

似乎到了、又似乎没到，宛如光，从指尖过。

阿檀自己稳住了，撩起罗裙，跑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