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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说完，玲珑已经主动握了他的手：“是婢，不，是妾失言了。咱们还是不要再惹皇上不兴了。”

玲珑不由一怔，迟疑问：“这是卫统领前来迎接，在他跟前也要戏么？”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卫锋到了门外，禀报车齐备，请萧缙与玲珑正式移步离开慎德堂，前往行面圣。

玲珑听他语气，便知是有些认真的，当即后退了半步，微微欠：“王爷请吩咐。”

萧缙沉了沉，才和声：“叫你这样挂上本王的侍妾名分，并非本王原意。你不愿妾、不愿与人共侍一夫，不旁人如何以为你爬‘上’了什么位置，但本王知，这其实是折辱于你。你也只放心，只要你还在荣王府一日，本王便会护着你，你也不要总想着这些旁人的议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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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前的话，还只是让玲珑满心都在提醒自己，这都是荣亲王的仁厚，但最后半句的声音是那样低沉柔和，玲珑莫名地便觉得鼻酸酸的。咬牙忍了又忍，才低欠：“是，多谢王爷。”

总之在卫锋及慎德堂众人看来，就是荣亲王神态自若地牵着玲珑了北院，沿着慎德堂甬一路经明堂至大门，二人一齐登车，前往碧山行。

萧缙角一勾：“本王为了欺君之罪已经挨了两顿鞭了，若是这事——”

萧缙看了一玲珑，向她伸了手。

萧缙再次肃容咳：“咳咳，谨慎些总是好的。”面上的神比往日更加平和镇定十倍，像厚颜无耻或是心怒放之类的态度，一丝也没有显来。至于行动之间背脊和肩臂的疼痛，略忍一忍也就罢了。

玲珑知萧缙这是故意说得轻松些，便弯笑了笑颔首应了，才又重新上前，将萧缙的公服与发冠都整理好，才抱了良侍的制衣，到后的净室里更衣梳，预备齐整。

服给他换上。

萧缙笑：“这样的话不必解释。本王确实不是旁人伺候得来的。不过，既然外人都已知你如今份不比先前，称呼也换一换罢。”

萧缙看着她这样反应，心里既是歉疚，又是怜惜，但又不知还能再说什么，索咳了一声：“行啦，既然知你家王爷是好人，就别再没事甩脸了，多心疼几分才是真的。另外，等去行也不用太担心，本王都快把血溅到他们匾额上了，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婢不敢。”玲珑示意萧缙略抬一抬手，去给他调整公服的腰带，“您放心，当着外人，婢是不会失言的。便是偶尔叫人听见这样的自称，也不过就叹几句婢果然是这样，这也算不得什么。”

“玲珑。”萧缙略略肃容，“本王有句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