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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玲珑就起告辞。

很快天渐暗，还有半个时辰便是晚宴时间，玲珑正在叫人安排戏台与丝竹乐师的位置，便见芝匆匆赶来禀报：“奉仪，白良侍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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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白氏有些迟疑，“这一个人的舞，妾不太会。”

玲珑又看了一芝，示意她看好白氏，才了丹鹊轩，重新回去书房给萧缙回话。

白氏一礼，还是那样恭敬温良的样。

“你的意思是说，她是暨人，但不是白氏？”萧缙听了玲珑大略的转述，便微微蹙了眉。一边思索，又一边向玲珑伸手示意，要她去他边坐着。

三十七、

“晚上看看舞就知了。”萧缙舒了一气，“刚才我与卫锋将京畿四日之能到的陆官都盘算了一回，南府那边也叫朱亭卫先去查一查异动。她是真的白玉竹就罢了，不是的话，还得防着有人要她命。”

离家，也是命。妾这样低微的人，不敢挑剔吃。南府是很好的，妾没有不惯。且现在在王府里，就更好了，妾很知足。”

玲珑颔首会意，这个真假不知的白氏只要活着，不闹到什么地步，总还有个审问查询的线索。万一这个白氏死了，又不是真的，那荣亲王府才真是百莫辩。

因着此刻书房里并无旁人，玲珑倒也不推拒。她甚至坐在萧缙边的同时还挽了他的手臂：“她措辞很直白，不像伺候过门大院的。错不算明显，可也没显几分对南府的熟悉。暨人是一定的，或许是真白氏的同乡。莺歌说这个姑娘与白氏看着有几分容貌相似，说不定是族亲呢。”

“贵人这样谦和，当真难得。”玲珑笑笑，“今后在王府，只有更好的。对了，不知贵人听说过没有，当初尹良侍府，府里设了小宴庆祝，尹良侍的琵琶曲，让王爷很是喜。今晚府里也有小宴，念皇上天恩厚赐，也庆贺贵人府。中秋那日的嫦娥舞姿实在妙，今晚可否为王爷再献一回？”

玲珑温言：“不需要跟中秋宴一模一样，大约是那日的风骨即可。当日的舞衣，南府有没有陪送给你？”

“万一没有，也不要，旁的衫裙也可以。”玲珑心里大约有了个猜测，给旁边伺候的侍女打了个，“再者，找衣裳哪里用贵人亲自动手。芝，好好伺候贵人，千万不要让她累着了。晚上还要给王爷献舞呢。”

白氏的犹豫更加明显：“这个，妾要看一。舞衣是有几件的，但不知有没有您说的哪一件。妾这就去找一找。”

第37章 三十七、听话   一甜都不给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