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4)

随着手上的疼痛剧加，额冒了些许冷汗，无法再更用力的牙颤抖着。

课鐘声响，午休结束。

被鐘声唤回，全绷的神经随之解放，罗世杰收起绪。瞧了右手上的齿痕，上面只有透明的唾沫，没有他期待的鲜红。他握拳，随着肤的伸展而到疼痛。

起拍掉上的灰尘，走向洗手台打开龙，让冷冲在发的指节上，却在心中燃起了怎么样也冲不掉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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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午休去哪里了？」

放学后，张德皓走来罗世杰的旁，一手搭在他肩上，将垂向一边盯着他问。

罗世杰以为没人发现他的行踪，没想到坐在后排的张德皓看的一清二楚，当时只想着要躲教官，却没注意教室里的动静。罗世杰语，领带被书包背带压着，扯的脖不舒服，他低避开朋友的神，顺势将领带。

「突然肚很痛。」

「最好是，以前你喝路边卖的果都没怎样，我那天直接掛急诊欸。」

「就是……去晃晃而已。」

张德皓睁着大，依旧盯着他。罗世杰回瞄他一，刚好对上张德皓白到几乎透粉红的颈和锁骨，只好把神斜向窗外。

「太近了啦。」罗世杰把他推开。

张德皓收起轻浮的态度，换上靦腆的笑说：「上次说要请客都没有请，等一去巷麵店？」

「嗯。」

罗世杰的反应过于平淡，一看就是有心事，张德皓打算等一再一起好好问清楚。若是放过好好坐来谈话的机会，这傢伙是永远不会自己说的。

两人来到学校附近的麵店，这家店从他们念小学时就在这里，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涨价，味也一直都没变，是他们经常光顾的店。

「两位小帅哥今天要吃什么呀？」因为已经是常客了，老闆娘用着大嗓门招呼着他们。

「我要两碗麵，贡汤和汤！」张德皓也努力扯着嗓回应。

在老位置坐，张德皓像要布置神坛一样忙碌起来，先是拿卫生纸乾还残留在桌面的，然后一拿筷汤匙摆在两人前面，一又从别桌拿了酱料过来，整齐地摆在靠墙的桌缘，让罗世杰觉得自己好像来到西餐厅。

每次只要和他吃饭就会有这个仪式，罗世杰总是在位置上静静等张德皓布置完成。

「好了，你有空吗？」张德皓对低看手机的罗世杰问。

「什么有没有空？我不就和你在吃饭了吗？」

「问你有没有空和我讲话啊。」

张德皓用指了指手机，罗世杰只好把它放。

「你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