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4)

「好啦，快车吧，客人在等了。」依依直接帮她开了车门。

「唉唷讲这么难听，就是有赚大钱的机会嘛。怎么样？有兴趣吗？」

「嘖！每次都只会这招。」女瞪完阿义后，看了王以茜一。「这就是你说的新妹妹？」

「欸我叫阿义，你叫什么名字啊？」

「是制服。」王以茜拉了拉领结，显得有些彆扭。

才刚停，女用力敲打车窗，王以茜缩起往驾驶座靠近，怕女把玻璃敲破。

「欸好了，刚好有在motel唱歌的，他们从半夜唱到现在，我们第一批小已经不行了，刚好找不到人补。」

「喔……好啊好啊！我看有没有缺，立刻带你过去！」

「你这是学校的制服还是自己的？」

「欸没有啊，你是不是社会新闻看太多，又不是每间公司都这样。我们这里真的很安全，上班也都是专人亲自接送，会在工作地外面待命，而且大家都和我一样，真的可以不用担心那些啦！」青年边说边自己壮的手臂，用另一隻手了，像是在向王以茜确认里面都是真材实料。

「工作啊，还是要晚上才有？」

「他们最这的了！完！」依依的气差要直接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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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茜又瞪着他说：「你黑的？」

「看什么？」

「啊！这就是重啦！」青年用力拍了一手，「重就是好玩，越好玩赚越多钱囉！」

青年细的单双，在挑眉的同时顺间变的老大，彷彿刚刚他都在睡觉一样。

青年兴致跟在王以茜后说：「现……现在吗？」

王以茜不理会青年的自嗨，视线转回窗外，用力着瓶里剩馀的茶。

「对不起啦！我从比较远的地方过来。晚上请你吃好吃的！」

「那不是都要结束了，我还去嘛？」

一去就可以看到右手边有一台很大的电视，上面拨放着伴唱带的录像。电视的对面有一座ㄇ字型的浅咖啡沙发，比一

「说的真好听，反正到最后一定会女生去卖。」

「有什么问题就问依依，不然就是打电话给我，我就会上去，知吗？」

车开巷，抵达一间门外有小泉的motel，建筑外观是灰的清模，风格很新颖，若是没看见最上面的招牌，会以为是一间建商的接待会馆。

「怎样？不行吗？我现在无聊死了，如果可以的话有工作我可以上试。」

青年四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人后，靠近王以茜小声说：「……你缺钱吗？」

「没有。」

阿义不慌不忙将车窗放，隔绝的障碍一解除，女便用天生的娃娃音骂：「你到底去哪了？我等超???级久欸！」

阿义开着破烂的bmw载着王以茜，一路上用着蓝芽耳机讲电话，和电话另一的人商量哪里可以让王以茜挤一个工作位置。没人可聊天的王以茜只好一直看着窗外，用手指压着小上瘀青的地方，受着疼痛来杀时间。她被载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不过事实上除了市区以外的地方其实都得很像，好像在哪里有看过的街景和记忆相互混淆。

说完阿义就回转了车，往另一条巷开过去。

「……你好。」很久没受到这么的回应，王以茜有不习惯，过了几秒鐘才伸右手，回应着伸车里的之手。

「我穿这样没关係吗？」

「喔……那就要看个人的表现囉！但你这么年轻，材又好，只要会炒气氛1定可以赚到不少，我跟你保证绝对不是黑的。怎么样？要看看吗？」

一位材挑，穿着迷你窄裙的女站在门，听见车的引擎声后抬，皱起眉准备要骂人的气势。

女转换了态度，重新掛上活泼的笑容对着王以茜伸右手说：「你好啊！我是依依。」

「带我去看看。」她起，把桌上的垃圾收拾清空走向垃圾桶。

「小瓔，玉的瓔。」王以茜满不在乎地说。

「这工作……好玩吗？」

「可以赚多少？」

两人走便利商店，太已经升起了。

「你第一天上，算是给你试温啊，一开始如果给你刺激的怕你应付不来。你现在去就是负责聊聊天、喝喝酒，抚他们孤单的心就好。」

抵达客人的房间，在门外就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歌声。咬字十分不清楚，拍从到尾都对不上音乐，很显然霸佔麦克风的人已经醉了。依依熟练地刷卡门，房的音乐倾巢而。

◆

「之前有过这工作吗？」依依电梯钮后问。

「真是的，阿义那傢伙又在诱拐中女生了！有客人问的话你要说你是大学生知吗？」

「对啊！她叫小瓔，很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