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3/3)

里。

“话说谁叫你来赶人的？”元晦问他。

“刑直接的令，没人愿意接，转了好几手才转到我这里来。”顾是非说，他家中落，没什么背景，旁人不愿接的差事都丢给他。也幸好他接了，不然今日这事恐怕没法善了。

“难怪。”元晦说，刑左侍郎权铮是扬吉一手提起来的，尚书位又一直由扬吉暂代，说一句刑姓杨不为过，“是为盛泽的事吧，你摆了他们一刀，他们要是什么都不就奇了怪了。”他这句话是冲着温挽说的。

“这么不痛不，也许不单是因为盛泽患，怕是因为杨怡。”温挽说，她能察觉来杨怡对她莫名的敌意，尤其是那人临走布庄前的那个神，那里可没多少友善。

“咳咳咳，”顾是非突然被茶呛得惊咳不已，他没想到前太跟杨二小的风韵事居然能传到珞珈山上去。

元晦稳的很，淡淡瞥了一顾是非后，转问温挽说：“因为杨怡什么？”

“我午狠狠坠了她的面，估计是气不过吧。”温挽回忆了一说。

顾是非瞪大了睛，这人不是才回京城没几天吗？怎么又是杀人又是得罪人的，简直不得了。

话说温挽在京兆尹杀人的事被宋湍合对外瞒的死死的，只有少数杨家人知，估计是怕这事漏来，温挽再拿盛泽文章。那祝小兰之死，也以无故自戕结了案。顾是非三司，有自己的人脉，旁人不知晓的事，不代表他不知。

“杨怡此人最是记仇，年前坊间有些关于她的不好的传闻，她仗着家里的势，把那些嚼的人一个不落全狠狠治了一遍。”顾是非说，那些传闻无非是杨怡攀踩低之类的话。

温挽这人不八卦，没有问去。

离天亮还有一阵，元晦看看天，对温挽说：“你上还有伤，去休息吧。”他果然知温挽手臂受伤。

温挽没想到他居然还记着这茬，略微有些意外，心中的。

“这里没睡的只有她一个人吗？”旁边的顾是非脸沉地问。

元晦了披风，装作没听见。

“凌霜，带顾大人去客房休息。”温挽浅笑一，嘱咐，“你也去睡一。”

凌霜扭扭僵的脖，也不招呼顾是非，自顾自走了。顾是非连忙站起来追上去，他这人脑好使功夫一般，走个路都能平地摔，就这两步让他跑的跌跌撞撞的。

元晦收回目光，将杯里凉透的茶泼掉，慢条斯理地又续了一杯。

温挽欣的手指挲着杯沿，声音懒散地问：“王爷不跟着去休息？”

元晦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一，说：“突然觉得神很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