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3/3)

过况不很严重，只是小小的决开了一个，很快就堵上了。

“那胡大人的意思是百姓以讹传讹？”郁冬问，他此时站在县衙后堂的院里，盯着墙脚一块发黄的污渍满脸沉。

胡文彰不动神挪过去，挡住他的视线，笑着说：“应该是了，如大人亲所见，县城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郁冬瞥了他一，意味地说。

胡文彰嘿嘿一笑，说：“大人真会说笑，难不成一城的百姓都是假的不成？”

“胡大人倒是提醒我了，”郁冬袖一甩，转便朝县衙外走去，“本官去转转，大人不必跟了。”

“是是，”胡文彰连连答是，语气诚惶诚恐，面上却郁骇人。待郁冬走远后，他招手喊来边的侍从，低声说：“让外边的人都机灵些。”

“是！”

郁冬走县衙，街两侧都是摆摊叫卖的人，有卖胭脂粉的，有卖馅大包的，还有卖菜卖字画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他在胭脂粉摊旁边挑了个不起的角落抱臂站着，站了得有半香的时间。

暗中盯梢的侍从一脸茫然，不知这位京里来的大官想什么。

郁冬看了一会儿，一言不发转走了，挑了远一的那个字画摊，又站着看了半天。

“大人，咱这是？”李沧声问，他现在是锦衣卫指挥佥事。自上次在大理寺把柴稷杀人一事抖搂来后，他就改换面被悄悄提成了锦衣卫指挥佥事，为避风，这次脆跟了顾是非来。

郁冬睛盯着字画摊前的一个读书人说：“这个人在摊前来来回回走了不五遍，”说完，他指着不远的摊，“那边买珠的，一桩买卖也没成。”

李沧声压低声音：“您的意思是，这些人都是假的？”

郁冬四望了一，脸沉，说：“九成是，先找个客栈歇脚，等顾大人回来我跟他商量。”

“客栈定好了，不远，大人随我来。”刚城没多久，李沧声就让人把城中最好的客栈给包了，“把大人安顿好我就去城外迎一顾大人。”

“嗯。”

李沧声带了十几个人把客栈检查一番，又派人把客栈上上团团围住，这才带了人城。

他们这一行人走到哪里都被人盯着，这李沧声是知的。

盛泽患这么大的事，他临行前已经从顾大人那边知的清清楚楚，如今实地来到这本该千疮百孔的县城，却见它好端端在那杵着，真是细思恐极。李沧声站在城外，回看巍峨城门上的“盛泽县”三个字，简直汗都要竖起来了。

“走走！”他搓搓手臂，招呼众人。

那江堤离县城并不远，李沧声带人走了没多远就见顾是非搀着魏老匆忙往这边跑，后是与蒙面人缠斗的锦衣卫。

他赶带人迎上去，将魏老和顾大人护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