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赌坊(2/3)

这赌场里尽是一些奇珍异宝，还有据说记载着法术知识的书籍，不过照小鱼的说法，平民即便获得也没法学习，只能转手卖。

“原来如此。”她，又问小鱼：“你来这里难就是为了吃？”

“堂山的玉，也是不多见。”小鱼看着那块晶评价，又转向知闲：“你若好奇向我请教便是。”

知闲顺着她的视线一一看去，只见有一桌八个人围坐，人人前放着一个棋盘，那上面的棋画着古怪的符号，桌中央放着一块硕大的白晶，熠熠生辉。

她们又走过一张桌，这张桌上的人在掷骰，只不过他们掷的骰每一粒有十二面，上面所刻的不是数，同样是一些不明符号。桌的正中央摆着一张白带有虎斑的，窗外的光线照在上面，映得锃瓜瓦亮。

小鱼夹起一块烤，蘸上酱料对知闲说：“这如意赌坊不光可以赌钱，还有城里最好的烤羊。”她弯起睛，笑眯眯地继续：“就是你刚才看到的没有嘴的羬羊。”说完将一吞。

赌场的最里面站着一排小厮，中间支着一个大的铁架，上面烤着，香气四溢，滴落的油落到炭火里发“滋滋”的声响，引人垂涎。架两边的桌上放着时令瓜果，有桃、樱桃、山等，还有一叫棪木果的圆圆的果，据说一年四季都可以吃到。

知闲见她说不说话了，只好问：“什么是上品？”

姑娘不仅来逛赌场，而且俨然已经是常客。小鱼领着她继续往里走，她双手背后，好整以暇地扫过每一桌赌局，嘴角缓缓上扬，看起来兴致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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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夹起一块，放到嘴里，细细地咀嚼，待品尝完后才继续慢条斯理地解释：“相传是用女娲补天之时五石炼化来的药材，有起死回生的妙用。真正的五石草虽没有这么神奇，却也珍贵无比，有是“上药养命”，这五石草正是药中极品，服用可延年益寿。”她一笑，又：“这世间的赌场，凡赌金银之的为品，赌奇珍异宝者为中品。”

知闲也尝了一块，那羬羊鲜多，也不似普通的山羊那样有膻味，确实味上佳。她注意到那炭火，问小鱼：“这烤架为什么不用燃石？”

“据说贵族们赌的力量，可以幻化神，以达到上古神明天地合一的神世界。”小鱼说

“这玉产自堂山，佩到上哪怕烈火焚也安然无恙。”

知闲被她得哭笑不得，但想到自己初来乍到，的确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到新奇，便想也不多想的发挥了礼仪之不耻问的优良传统。

小鱼“噗嗤”一声笑了来，：“用石烤来的哪里能吃？燃石量多而价贱，多是平民才用，富贵人家都用炭火。”

小鱼摇摇：“虽然这里的烤的确值得一来，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她站起来，朝着一张桌指去，知闲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到那张桌中间摆放着一株珊瑚样的东西，只不过寻常珊瑚彩艳丽，这个东西却是通漆黑，只听小鱼继续：“这是五石草。”

“这是鹿蜀，鹿蜀是一得像一样的动，平民人家不吃不喝十年才抵得上一张。”

小鱼熟练地唤来赌场里的小厮，要了两盘烤，和知闲两个人找了张空余的桌坐了来。

烤被细细切好装盘，托盘里还放着一盏小酒壶，一同被端了上来。小鱼倒了一杯酒壶里的，解释：“这不是酒，是构树。”知闲啜饮一，那清凉无比，还带着些许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