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天道学院(2/2)

「你太祖？那是……爷爷的爷爷吗？还活着？应该很老了吧？」灵被这称呼引住了，一脱离了自怨自艾的绪，拉着清的手，两人向餐厅走去。

「我也不知是不是爷爷的爷爷；我们全家人都称他老人家为『太祖』就是了，太祖他不老，看起来跟我爸爸差不多年纪。」清说。

「期末考一向是院亲自题，我们老师也不知容耶，真是抱歉囉！」老师语带遗憾地回答。说的也是，以老师的个，若能知考试题目或方向，怎么会不告诉学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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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是法力、驻顏有术吧？太祖耶！怎么可能会年轻。」

「啊！怎么已经是一月三日了啦？怎么办？我还有这么多书没有唸！」傍晚，当清去找灵准备用餐时，听见灵在房间里的哀号。

年假四天，就在张的暗从每人心间淌过的时候，悄悄逝去了。

天学院的期末考一共考两天，两天之后，就是寒假。考试成绩会在寒假中寄送到各位学生家里，不你住的是远是近，「成绩通知单」都会在同一时间抵达；光是这一运作，就让普通人觉得嘖嘖称奇了。

「没关係啦！我太祖说，你没唸的、就是不会考的。别张了！」清安着灵。

虽然学校发的手环里都有个行李箱大小的空间，但是对于整整四个月没回家的学来说，这空间还是显得不够用，所以许多人还是带着大包小包、拖拉着各行李箱，准备登上校门的公共车。

「说的也是。不过，他很风趣，总是叫我『小朋友』，我猜他本记不得我的名字。」清吐了吐，偷偷说句自家太祖的坏话；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天山山脉上，一个看起来刚近中年的男，正拿着筷、想要夹起一个月来首度开吃的红烧，却打了一个大大的嚏。

「唉！才闢穀一个月，闻到的味都变了吗？」那人自言自语着。

当最后一堂考试结束的鐘声响起，所有试卷都自动飞到讲桌前，由监考老师收回、送往院办公室；是的，院要亲自批改考卷，学生们的分数只有两：合格和不合格。

上考卷之后，大家都急匆匆赶回宿舍，收拾行李，准备回家。年级的学生通常会直接用空间摺叠术赶去码或车站，一年级这些小菜鸟，只能赶着校门的公共车，搭车去码了。

我们不要压力太大。」

院会把纸笔测验的成绩通知各班导师，再由导师汇整任课老师的成绩，打一个总分。但前提是：这学生的纸笔测验成绩必须是「合格」；若是真不幸被判定为「不合格」，那么其他成绩也不必打了，直接等着留级或退学吧！

一时之间，校门排起了小小人龙，大多是一、二年级，不会空间摺叠术的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