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味(2/2)

「是金萱乌龙。」他的手指在杯缘敲了敲。

「嗯，小知。」苏青语气淡淡地说。

「嗯，这是金萱，就是你常喝的那款，」苏青把越琦那杯放凉的茶倒掉，打算再重新添加茶：「你怎么不喝啊，都凉……了，」越琦看着苏青笑，苏青慢慢反应过来，他握着越琦的空杯，傻傻地问：「你是说，我，的味，是金萱……」苏青刚刚才退掉一的脸红，现在又重新烧了起来。

反观苏青，一晚上的惊慌失措，莫名其妙的突然发，最后还要低声气的跟人解释、请求原谅。折腾到现在，已经萎靡的不成人型。

越琦看着这个失魂落魄的人，忽然很不习惯。苏青的脸上，不该有这表。不好看。

果然，苏青一脸茫然。他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刚刚有闻到一从越琦方向传来的桂香，但他却慌得连自己的味都没有认来。他想问越琦有闻到吗？又觉得问一个alpha有没有闻自己的味是一个很挑逗的暗示，最后只能摇摇。

如今回看他与母亲的那段纠葛，前二十二年的养育照护恩，后八年的侮辱唾骂冷暴力，苏青真不知对母亲是怀念多一些，还是觉解脱多一些。

「很香啊这茶。」越琦的声音里都是笑意。他把自己的杯从苏青手里抠来，直接拿着那壶烧的开注杯中，他捧着慢慢凉，语带惋惜地说：「可惜啊，我想我可能不合适再喝这款茶了。」

我不是那，很坏的，脏狐狸。

苏青尷尬地单手扶额叹息，顺便摀住自己的睛。实在太蠢了，才刚刚释放完味，居然又冲了壶金萱乌龙茶。也难怪越琦不愿意喝。

她辱骂他是骯脏的狐狸，还是有缺陷的脏狐狸。有缺陷最好，这样就算去要勾引人，也没人会被迷惑了。

这一段往事又臭又，苏青挑着跟病有关的重跟越医师报告。说到后来，自己也陷茫然。

原本低着很尷尬的苏青，慢慢的嘴角呈现上扬，忍不住噗哧的笑声，越琦也跟着朗的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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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真是，金萱，大乌龙。

苏青似乎回不去以往的关係了。以前就算称不上亲暱，可毕竟也是相依为命母慈孝。自从苏青分化之后，母亲态度就冷淡了。平日里还好，多只是话少了。可当她心苦闷喝了烂醉时，苏青总能听见来自母亲最恶毒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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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想起母亲的反应，黯然地摇摇。他提起神挤笑容，继续说：「刚分化那时，虽然知有缺陷，可能不会有週期。但我为了预防万一，还是有准备抑制剂在上。放到药的三年有效期限都过了，也从来没用上，所以后来就没再准备了。」他双手合十，坐着朝越琦弯腰致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相信我。这么多年来，这次真的是第一次发作。我不是故意没准备，要害人失控的。」

越琦表示自己相信他。

越琦刚刚的怒气已经完全被这场谈话平息了，他相信前这个人的每一句话，更相信在这每句话的背后都有他的难言苦。

越琦听完苏青的医疗简史，觉得有些疑惑。这么重大的疾病，就这样确诊了？一般人面对严重的疾病，就算最后无法治疗，可在诊断之初，不还得多跑几家医院，多找位医生确认病况吗？

苏青正想挖个地把自己就地掩埋时，又听见越琦正经地说：「我还要适应一，今晚的金萱，太乌龙了。」

「秦知你是omega？」越琦忽然想起这件事。

母亲因期劳累，抑鬱又酗酒，每况愈，在苏青三十岁的时候就过世了。

『可惜这个可的omega，已经有男朋友了。』越琦笑着笑着，忽然觉得有遗憾。

我不是故意要勾引你的。

「你有注意到你的味是什么吗？」越琦看着面前的茶，问了一句。

(待续……)

苏青如释重负。

他捧着杯一小一小的啜饮茶，不是因为，而是因为他心低落心不在焉，本不知自己在什么。

难怪秦这么介意自己这个alpha的分。原来不是他无理取闹，而是有凭有据的患得患失。

『真好，苏青笑了。大笑的苏青真的是很可呀！』

「当时你们没有一步检查吗？没治疗？」越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