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3/3)

毒的话被陵湛严防，对小条姑娘似乎也戒备至极。

亦枝不知自己同那小姑娘有过什么渊源，她对小条完全没印象。

她短时间不打算去姜家，但不代表她会休息很时间。陵湛虽不怎么说话，可他看亦枝看得比什么都，要不是亦枝本来就习惯别人的视线，她都觉得自己要被这小孩给得疼。

就连她要去，他也要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一个人离开。

亦枝叹气，又被迫回床上躺着。她倒也想带陵湛去逛逛，只是现在的时机不对。

姜竹桓心里想法一又一，她总觉这百年来他变了许多，心思越来越难猜，和陵湛这个小男人一样，她早晚会吃亏。

亦枝在屋里休息了五六天，这几天来一直被陵湛看着，但他们两个人说过的话，十手指都能数过来。

他不愿意和她一起同睡，自己在地上铺了被褥，冬日寒冷，连续好几天后，亦枝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占了他的床，而他不好意思开。

又是一天晚上，天空飘了大雪，比平常格外冷上几分。亦枝趴在床上看陵湛，时不时叹一气，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陵湛的眉越皱越，他捂着耳朵，完全不想知她大半夜不睡觉是要什么。

亦枝慢慢了床，她坐在陵湛铺的被褥上，推他的肩膀。

陵湛知她是在闹他，被盖住不理她，亦枝又推了两，他嫌烦，直接往旁边挪了挪位置。

她郁闷说：“陵湛，你越来越不亲近师父，是不是以后都不想理师父了？”

陵湛只：“睡觉。”

亦枝试探问：“那你先睡？我去一趟。”

陵湛的手猛地抓住亦枝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他在这事上锐至极，连动作都比往常要快几分，亦枝无奈：“你又不让我去，又不和我说话，我一个人闷得慌，总得找找乐。”

“睡觉。”

如果陵湛是亦枝的男人，她会调笑着回一句怎么睡，但他是她的小徒弟，亦枝也习惯了他的小，叹声：“我只离开半天，半天之后就回来，今天雪，姜家的守卫一定没往日严，我只是去找找东西。”

她有实力可以离开，但上次找个借敲打韦羽都让陵湛大怒一顿，要是直接被他发现自己不在，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陵湛开：“我说了睡觉。”

“如果我能找到无名剑，那我就带你隐居，教你习剑，不让外人找到我们，你觉得怎么样？”

陵湛沉默了好一会儿，亦枝又：“陵湛，我现在不好，但逃跑还不算难。要是带上你，怕只会是个累赘。你可以放心，天亮之前我就会回来，要是回不来，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