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3/4)

「哈啊……好舒服……」主人小声着。

我有些意外而撞得重了，主人的缩了。我没想到主人反应一直不太大，现在会如此轻易地承认快，但也许恶不说谎时十分诚实吧。

「唔……隶也好舒服……」我好想把主人骨血里，于是我把主人揽抱起来。

「唔嗯……」主人似乎吓了一，连忙抱我，「你什么……」

我着气边抓着主人的着，「唔！对不起，隶忍不住。」

主人的似乎缩得更厉害，也许是坐着会比较的关係，说不上特别舒服，但用这个位时，我都有奇妙的满足，好像心中终于被填满，不知主人是不是也有类似的受，我真希望我能填满他的空，好好保护他。

主人也许不需要他人保护吧，他足够大，足以自保，也能保护他人，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主人的心似乎已经残破不堪，我好想弥平那些伤痕。

不，我必定只能让主人幸福，否则我不会原谅自己的。

「维尔……你现在要杀了我肯定轻而易举。」主人突然在我耳边说，「比如说拿圣加持的刀刺穿我的心脏，啊……可能这时洒在上也有用。」

主人的话把我从疯狂的思绪里拉回来，我愣了愣，问：「您是恶不会死吧？还有哪来那东西？」

「发的恶很无力，只能受人摆，可是大分的人都不知这回事或是被恶迷得转向。」主人没有理会我，继续小声地呢喃着，「看过原型的人就不一定了。」

我沉默了会儿，摸到主人的后颈，轻轻把主人到怀里，「隶发誓会用尽一辈及死后的永远抚平您心上的伤。」

心脏疼痛得像是要死掉了般，主人如此残忍，话语在心上割一伤，但主人恐怕也因为我早添了不少伤痕在心上。

「……你知对恶起誓，恶只要找到漏就能毁掉整个人吗？」主人的声音十分平淡，我很不想用上冷淡，但接近了。

「您不会这么对我的。」我笑了，轻轻摸着主人的背脊，「您直到今日都是我心中最的天使大人，不曾变过。」

「笨。」主人咕噥着，我们维持着这个姿势一段时间后，主人慢慢躁动起来，发甜腻过分的，「……哼嗯……唔……维尔……」

虽然主人方才也很大方承认舒服，但似乎极力忍着什么，现在主人的息愈来愈重，最后不断呢喃着我的名字，彷彿我曾经对他发时一遍一遍着气喊着他的样。

我才意识过来，要是方才我真敢如主人的话对主人手，他肯定会用最残忍的方式毁了我，我才明白，主人不过是想试探我。我忍不住叹息着，「您真是坏心……但您也太容易相信我了吧？」

我这么说时，主人倏地抬起，脸上有着错愕，有些傻气。

我的心中终于稍微好过了些，坏心地摸上主人的结，主人吞了，结跟着动，但他仍然着气。

「是不是现在让您什么，您都会？」我笑瞇瞇地看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