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割喉〉之七(3/3)

「好吧！」王胜利只得答应，原本魏铭同意他来已经是大赦了，他没兴趣再测试魏铭的底线。

倘若愿意的话，在完整看完展，踏展间的那一瞬间，才是受最全面、最烈的时候吧？

他们坐了展前的签到席，并肩坐着。

「要穿红跟鞋，是你的规定吗？」归纳了场的女鞋款，十有八九都是红跟鞋。

「也不是，算是一默契吧！dresscode之类的，毕竟我画的全是红跟鞋。」王胜利解释。

「来的人都是你的恩客吗？」魏铭抬眉问。没坐多久，场人数已经破百。

「如果是的话未免也太勤劳了吧！」王胜利笑。「我的姊姊们都来了，这些是比较常联络的几位，要是只是见过两三次，还都是带着醉意见的，基本上记不太清。」

所以才不知有两个曾经接过的人，被兇狠的歹徒了结生命了吗？

不论王胜利说的多合理，魏铭只是，全把它当作犯人要脱罪时一步步铺设的谎言之路，一谎圆着一谎，总要实与谎言杂才真实。

「劝你赶快放弃胜利，认真去缉凶吧！」庞灿巡了两回展场，确认一切皆在轨上后，就坐在了王胜利侧。「我们家胜利怎么可能是兇手，别白费时间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魏铭淡淡地说。

「你就坐等被开除吧！这次上级可是说了重话。加上你平日大家睁一隻闭一隻的考勤，这次要是没得圆满解决，警徽可就没法留了。」庞灿一脸看好戏的说着。

「也是，可不能耽搁了。」魏铭想了想，为了一个对他而言毫无意义的案失去了警察这么方便的分实在太傻了，他这一生，就该只专注在一个目标才是。「王胜利，我们走吧！」

「不！不！至少让我待上半天吧！」王胜利求饶，分明就是飞来横祸，谁不知他筹备这一天了多少心力。

「你自己该走便走，拖着我们家胜利什么？」庞灿睁大睛，看起来格外犀利可怕，角有些垂，袋得大大的。

年轻时可能很漂亮，但老化的痕跡毫不留面，想起他前辈之前还想将庞灿介绍给他，他心里就燃起一阵恶寒。

「钥匙丢了。」王胜利补充说明，另一手拢了拢快来的西装外，一脸可怜的模样。「这展场冷气未免太了些。」

庞灿听言取了自己的外温柔的盖上王胜利的前，说了声：「钥匙我去叫我哥送来，胜利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