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玩笑〉之四(2/3)

王胜利回想着那天，魏铭咆啸挣扎着被警局同仁架了去，满脸是血的修女经过王胜利时给了他一个诡异的笑脸，然后也被请了去。

修女走的时候对他说：「报復正要开始，今天只是试温罢了。」

或许就像对待罗珍川一样，她只是要吓唬吓唬他，让他馀生都战战兢兢的，知了她的意图，王胜利努力不让自己往她的蓝图走。

「可是营业时间到了，小，改日再会。」梅虔篆逐客令，三四请的，客人总算是散去了。「生意是好多了，但搞得这里有像郎店。」他继续嘟囔。

「果然有皇后娘娘的加持，小店来客成了不少。」梅虔篆凑到王胜利的边，看了两刚炉的画作。「维妙维肖、神化……糟糕我没词儿了，总之就是画得很好看。」

可王胜利不觉得这句话的准确度有多，她分明是错了事，他相信司法不会再给她来的机会。

不过，在他想到底要些什么之前，这取悦别人亦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也还不错。

「谢谢。」梅虔篆困窘的样总能让王胜利会心一笑。

「得帅可不是胜利的过错。」庞灿着笑推门来。

他待在原地，等着救护车赶到，虽然他其实也不太需要。

「哇——画的真好。真的只能拍照不能带走吗？我买也可以的……」短发女哀求。

修女的『我你，与你无关。』是自私到癲狂的，完全搞错这句话后本该有的温柔和理解，她不在意那个叫方翼禾的孩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她只想带着他一起走向永恆的地狱。

可王胜利还没搞清楚自己要在新生扮演什么样的角。

这小太监总喜这样的称呼，因为他自己是老闆，而庞灿是老闆娘的话，总觉可以在称谓上佔到便宜。

果然是自作多，本来就是独角戏，失去了什么也不算太意外吧！

这句话的确是个很有智慧的话，可偏偏是从修女的中吐来的。

这让王胜利信，当魏铭和修女离开王胜利视线范围的那一剎那，就已经是全剧终了。

「东、合伙人

已经过了一个礼拜，觉过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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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都不曾得到过，何谈失去呢？

「抱歉了，我不卖艺术品。但你可以常常来店里看它，期待再与你相遇……」王胜利的招牌笑脸，一瞬之间横扫眾生。没有！夸张了，只是原本还想要继续卢的短发女上闭上了嘴，变得无比乖巧。

再说，既然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了，魏铭又有什么理由会主动找他？

既然是全剧终了，演员都戏了，也该过上正常的新生了。

至少王胜利的『我你，与你无关。』是一温柔的、悄无声息、不会打扰任何人的独白。

『我你，与你无关。』

只是他们之间的故事，大概就这样抱着遗憾走结局了吧？

「老闆娘来啦！」梅虔篆突然一亮，解了围裙立向前相迎，活像小太监一枚搀扶着金贵无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太皇太后。

「完成了。」王胜利放画笔，轻柔的将画作递给前的短发女。

王胜利终于可以画了红跟鞋之外的东西了，只是有些失去和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