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攻略手札 第10节(3/3)

得了。”

他静静看向一直瞅着上那些横竖不规则划痕的温禾，“不过，我被关来的时候，确实只有六岁的年纪。”

愣了，又补充，“一直没过个。”

温禾走至小九九前，抚了对方柔的发，“你是人类还是……”

小九九默了片刻，才答：“印象中，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孩。”

温禾翕了，终究缄默不问，只温柔地抚了小九九的发。

小九九倏地笑了，纯澈温和，眸底有光。

他走至燃着火光的角落，“你看，这里有几截空心木，不腐不朽不知多少年。上会桑耳，我是吃这个活来的，不知是不是常年吃这个的缘故，所以不个。”

温禾仔细观察，几空心木，堆叠于角，上杂生着黑白木耳，与外面常吃的黑白木耳无甚区别，她揪了一个打量半天，也瞧不什么。

凑到鼻尖闻了闻，散发一清香，颇勾人。

腕间铃倏忽一亮，“小主，不能吃，万年空心木生的植，有剧毒。”

手一松，吧嗒一声，温禾手中的白木耳，落在地上，小九九弯拾起，“这桑耳有毒，但同时用黑白桑耳，以毒攻毒，抵消后，便是再普通不过的。”

温禾终于逮住机会顺手摸了把小九九的小脸，“要真是普通，你怎么不个。”

小九九挠，“这个……不清楚。”

容间，正是小童儿惯有的懵懂无知状。温禾觉得，小孩在这呆久了，即便到五百岁，无人教导，可不就还是当初那个小童儿。

不过，这份天真只维持片刻，小九九面上又恢复老成，微微仰首望着温禾，眉十分认真，“方才你说你依着赫连断的原型，撰写了话本，且画了他不少与人好的像，还骂了他几句，可属实。”

话题终于又绕回来，温禾诚恳地，“是真的，至于他为何没死我，我还不大清楚。”

小九九沉：“我觉得以赫连断的个，他没杀你，且未对你什么残酷的惩罚，不是日后留你有它用，便是看上你了，舍不得杀你。”

温禾咳了一声：“我觉得前者的可能更大。”

小九九托腮，“我觉得也是。”

温禾坐至火堆旁取，双手往火苗上端来回烤，闲话似得唠：“小九九，你为何得像赫连断啊？”

小九九透过憧憧火光，偏看她，“世间有个常理：知的越多，死得越快。难五百年后，这句话已不适用？”

温禾赞赏的神瞥过去，“我觉得这句话，在哪个年代都适用。”

小九九是在委婉的提醒她生命可贵，远离八卦。

谢小九九让我多活几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