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之名(2/2)

被我阻止，老人轻蔑地笑声，他说：「装不去了吧！勇者安洁！」

奇异而熟悉的语调混了我的思绪。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我不断地听见相似的词汇，每次奇蹟?通译都会发动，这次却没有。

只有一况，通译不会发动，那就是座标——专有名词——的指称。

一禎一禎的影像脑袋。影像中的世界和这里一样，有城堡、神殿，还有远方若隐若现的世界的绝。但又有些许不同，没有罗莎、没有王，也没有王后。

军阀声称自己是埃吉婭的将。主事者尊埃吉婭为主神，面的人民也跟着崇敬。信徒的数目急速增加。

「位址搜寻中……连结成功。资料开始传输……」

因为兽的关係，横跨人间界和界接的森林还是很危险，我不想鼓励界的人民人间界，但我还是想为拼死逃难的人们些什么。所以我徵集人间界的信徒奉献的粮，带到森林边缘一餐一餐煮给离失所的人们吃。

安洁？这是谁的名字？

「你！居然是你！」

战事越拖越久，祈祷声中的痛苦和别离也越来越多。每当大规模的屠戮发生，人们心的喊叫几乎让我痛过去。

「不要给我装傻！」

今天，我也着大妈巾为人们盛粥。难得发完了一还有剩，正准备让孩吃第二的时候，我看见一个披黑带帽斗篷的佝僂老人在临时聚落的外围悠晃。他的衣着破旧、沾满泥泞。整个人步履蹣跚，狼狈不堪。

是奇蹟。老人双手纹饰相接之后能发动大规模的攻击用奇蹟。

我全都想起来了。

「亚特拉？是亚特拉！」

老人双手举到前比法印、准备互碰，一瞬之间我看见他手上佈满乌青的纹饰。到大事不妙，我向前两步抓住他的双手手腕。

那是四十年前的世界。

「老先生，你怎么了？」

突然，脑袋里面响起机械的电提示音，接着是清晰而单调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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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开心不起来。

「老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先坐来冷静一。」

老人似乎对逃难的过程还心有馀悸。他迟疑地前。站在我五步之外，他揭斗篷的帽。看清他的面容我才发现，阻止老人前的不是恐惧，而是极度的困惑。接着他的困惑转为讶异，最后复杂的神从他脸上褪去，他颤抖着嘴，愤怒地大吼来。

亚特拉……王？我因为居民的话吓一，收回准备搀扶老先生的手。我说：「你是王？」

这个世界的人民，勇者的事蹟传颂久了，以为「天使」勇者的「天使」，是指「上天的使者」。但不是，「天使（angel）」是勇者「安洁」的名字。

我正在安抚老人的时候，旁边的界居民围过来，他们议论纷纷，最后喊老人的称号。

幸好，奇蹟?疼痛抗允许我清醒、允许我仔细聆听他们的祈祷，让我能够为他们分担苦痛。

「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得放弃？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得息事寧人？为什么你就是不放过我！」

我看老人的剧烈反应吓到了附近的孩，赶上前关切。不过老人没有停止吼叫，他指着我的鼻大骂。

「老先生，这边！」他大概是饿得分不清方向，我大声招呼他过来：「先吃个东西吧！」

我就是安洁，勇者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