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3)

「喂，我愈讲你愈故意，真是调。」她默了几秒，「我接来有话想说，你仔细听好，错过的话，我绝不会再说第二遍。」我背对她，看不见她的表，可是，听到她颇为严肃的语气，我上就安分不动，避免自己漏听任何一个字。

，一起用餐、聊聊天，个朋友。」

我笑得全抖了抖，噘起嘴吻在她的掌心。

我翻开相簿，看到一张我们全家和妙壹合照，大家都掛上灿烂的笑脸。

我们一起去餐厅用餐，看了场电影，最后回到家享用糕。

「怎么可能？妙壹是那么好的女孩，我们忘都忘不了，可是，已经五年了，你的人生还有多少个五年能耗？」她不厌其烦地劝告我。

我不喜疑神疑鬼的自己，这样的我非常丑陋。

我气得想直接打电话跟爸爸理论，却及时被妈妈给阻止。

她知我怕胖，所以买了个小型糕。

我们上蜡烛，关掉电灯。

在我和林妙壹分手又復合之后，儘我们的十分稳定，有时候我还是会徬徨不安，生怕她又在什么时候选择离开我。

每当我对于我们的產生些微的动摇，心总会涌起烈的愧疚。

说第一和第二个愿望，把第三个愿望放在心中默唸后，我正要熄烛火，林妙壹却伸手摀住我的嘴。

疯了，都疯了！

这张合照是在我和爸妈歷经争执、冷战、和好后拍的。

「唐小二，我明白，在我回来后，你脑袋里总在想些糟糕的东西，例如：我会不会在某一天又离开你。」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空气彷彿凝滞。

她的话把我逗得更乐了，我使劲地又亲了几。

「你会那样想并不奇怪，可是，你不该对『分手』这件往事心生芥。你不晓得，正是因为我

「你吃完糕还没嘴耶，这样我的手会油油的。」

她讲得委婉，但实质上就是指相亲。

「你们明知我还没走来，我绝不可能接受其他人。你和爸都急着想忘掉妙壹，对吗？」我语气不善，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一想到爸妈要开始涉我的人生抉择，我就嚥不这气。

林妙壹了解我的恐惧，总是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地用行动、言语安我，增加我对她的信心。

心不断纠缠着我，直到我二十六岁的生日。

我请妈妈在客厅独自待一会，自己则到我和妙壹的卧房。

那天很幸运，我们班后都恰好没有事要办。

我们就像两隻受惊的小动，想要彼此依偎，却又不敢靠近，仅能迂回地隔山相望，徒留压抑的嘶鸣。

整件事因我而起，由林妙壹结束。

我双睁大，想要开，她却牢牢住我的双。

「你冷静，你爸要你相亲，并不是想要抱孙，是想要有人陪伴你。」

「别说话，听我说。」她的脸一定离我很近，她的鼻息如一羽，撩得我耳朵发。

她的手力度不大，所以我还是能勉说话，但我识趣地保持安静，合她的小游戏。

可林妙壹一也不怪我，她怪自己当初提分手，才让我受伤，变得如此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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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火瞬间爆发，几乎将我的理智烧尽，「爸到底是怎么想的？难当年他是假装接受我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