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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抚摸过脑袋的赵郢好像被充满电一样，又把抬了起来，眨了眨，弱弱地问了句：“什么话？”

直到面临失去他的那一刻，他才知晓，有些人烦着烦着也就离不开了。

可遇到赵郢以后，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回到一个人的时光了。

垂丧气之际，赵郢的脑袋被人捶了一，倒也不痛，但却将他的沮丧绪全都打散了。

这人果然还是烦人的很。

他无法想象没有赵郢存在的世界。

还有赵郢，他觉得赵郢太烦了，每天跟在自己后面甩都甩不掉。

“……”

“东西送去了哪里还有要回来的理？”季漓歪着脑袋，声音依旧如往日般清冷绝尘，但音量却比刚才了一度，哪怕他面上平静，声音却暴了他的绪，“火场里的话，你当我是说着玩的吗？”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好像被雨淋失去主人的小狗狗。

变成猫，变成虎，或者是被雨淋的小狗狗。

“我好不容易在这本书里说了句煽的话！你居然给我忘了！忘了！你还有脸说喜我？！听到喜的人说话不应该反复回味吗？你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末了，他了赵郢的脑袋，将他的发搓得起了静电，声音空仿佛来自山谷，但却蕴着饱满的绪。每当想起火场里的一幕幕，他都觉得后怕，本来他以为自己是不怕死的，但真当死亡来临时，他放不的东西竟有好多。

“赵郢，”捶他的人逆光而立，拳还悬浮在半空中没来得及收起，一黑发格外蓬松瑰丽，“你是哪里来的不懂规矩的臭小鬼？”

而现在，他只是一只渴求着主人原谅的小狗狗。

“呜……”赵郢低去，看着被自己扯得发皱床单，良久后艰难回答，“你要是……不喜我的话，就还给我吧，我不想让它成为你的枷锁……”他说着，了鼻，一副要哭了的样，“救你是我自愿的，为你挨一刀也是我自愿的，我你，我愿意为你付所有，但我不要回报，我不会德绑架你的。谁让我犯错误了呢，我活该。”

初遇季漓之时，他是猫；脑恢复以后，他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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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季漓着戒指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光打在铂金的指环上，那光就像北极星一样闪亮，他挑了挑眉，“要不我把它还给你？”

不知是谁说过，成年人不说喜，成年人只会诱惑。

的？

寒夜里耀的火光，即便有可能被灼伤，却也想要拼命抓牢。

在认识赵郢之前，他一个人孤于黑暗中前行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