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Chapter 2(2/2)

「嗯？」猛然回过神来，我看见歷史老师拖着一张老脸，招牌的推了推老镜。

「班大人。」我故意视线不对上她，一边整着一叠又一叠的作业本，一边佯装自然的回答，「您招，能把发呆说的跟犯心病一样。」

「啊！对不起！」突然一撞，我这才发现自己又了神，也发现模糊的眶。

那些人的边，是不是也有像曾经的珊珊跟我一样，那么要好？

然而此刻，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张珊妤对我说过的话。

「喔，我不小心就神了。」我尷尬地苦笑。

「好啊。」

「余澄晴！回来！」

「你到底要不要走？」

「余澄晴，你老实招来，你从早上来学校就怪怪的了，别人看不来，但是我看得来，这不是神发呆的问题。」她一正严词的说，说得我无可否认，只能把压得低。

因为是给你的生日礼，我不想像李廷洋那样，随随便便的送给你。

从床上坐起，我床走向书桌。

「哗─」

我不知这个绪还有多久，所以我不想抬，没看对方是谁，了歉就继续往前走，直到对方重新挡在我面前。

「不可以！」我望着汪洋大海吶喊。

走廊上，我抱着沉甸甸的纸本作业，边略过一个又一个的学生，有的人因为在同一层楼，见过几次面因此有些印象；有的人不再这层楼，因此是生面孔，但是现在看来，那些都离我遥远。

珊珊还在那里！珊珊！

「余澄晴，你刚刚在嘛？竟然在歷史老的课堂上神发呆？」一课，何妃麟就转趴在我的桌面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听老师话中有话，我只能，这才让老师甘愿的离开。

望着天板，我还没清醒过来，直到我确认了刚刚所看到的所有一切都是梦。

伴随着爆破的中气泡，而我在海里屯然挣扎，直到有人将我从中拉起。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如果，我希望能够亲手把这本日记本送给她，也带她去她想去的动园。

「余……」

李宗的声音突然打断，挑的个站在她后，看起来已经等了有一阵了。

记忆中她甜甜地笑着，然后我笑笑地回应：

「余澄晴？」

「先走吧！」李宗再次说，温和的吻似乎说服了何妃麟，于是她从她的座位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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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理会对方焦急的声音，我的目光继续落在空无一人的海平面上，看着海起起落落，反着仅剩的微弱光芒，直到光消失在天空中，一片乌云垄罩着，蓝天一夕刷白。

为了把这本日记本的很完，我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每天课回家就是窝在房间里，剪剪贴贴、涂涂画画。但是迎来的终究是我的生日，而我没有想到，过完我的生日，我就没有机会送给她了。

拉开木製的书桌屉，从里面拿一本日记本，封面是手绘的两个小女孩，她们牵着手，笑容灿烂。

画面突然一黑，我焦急大喊着不要，接着突然睁开了睛，突然间清醒过来。

一起玩着盪鞦韆、溜梯，好像那是世界上最好玩的游乐设施；一起跑着，一起走路，好像路途那么漫，永远没有走完的一天；一起读书、一起聊天、一起唱儿歌，好像这些事永远都不会腻。

「今天课一起走喔。」走之前，她只来得及丢这句话就被李宗带走了，而我这才停了忙碌的手。

「晴晴，我们来换日记好不好？」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听。」

「可是…」

跃了海面，大呼空气就像重获新生，因为脱离了压让我一没能习惯，重心落到后觉自己被一个人托着。

「请各位游客尽速上岸！重复一次，请尽速上岸！」

「我刚刚说的话，你没听到吗？」歷史老的脸一如往常的严肃，而我只能尷尬地站起，接受全班的注目礼。

「看得来。」歷史老老神在在的说，显然他早就猜到我的回答，接着他拍拍我桌上的一整叠作业本，窕眉看着我，「那你看得来吧？」

就算她不愿意原谅我也没关係。

翻过，我看了一床柜的时鐘是凌晨四，从时间里缓过神来，我有了现实的冷静，这才发觉自己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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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澄晴！你在嘛？！」

心再次沉了来，直到我将作业本整叠抱起，走了教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