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Chapter 2(3/3)

吗？」虽然没有要逃避回答的意思，但是舅舅没有直接回答。

而我摇摇，我再一次扣双手，「虽然这样问可能不太好，但是这个问题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能请您告诉我吗？」

舅舅看着我没有说话，表看起来若有所思，而何妃麟则是看着我担心的目光。

因为舅舅没有说话，所以我决定先说：「我国小的时候，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而她很有可能是张兆宇的。」

「小宇的姊姊，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我知，因为是我造成的。」舅舅没看我，而是垂着目光，倒是我自己反而先说。

事实胜于雄辩，况且这件事上我没有什么好辩解的，当年的我就是睁睁看着珊珊消失在海面上。

「余澄晴，那件事分明就是意外。」何妃麟神张了一，上替我解释。

「如果你说，小宇是你的朋友这件事说的过去，但是，我想你误会了，小宇的姊姊并不是被害死的，而是自杀。」舅舅又说。

鼻忽然一酸，我哽咽：「我知，就是因为我，她才会……」

「余澄晴！别再说了！」何妃麟低声斥喝。

我知，妃妃一定相信我，但是……我确实睁睁看着珊珊从我前消失，而我却束手无策。

「余同学。」舅舅突然声，「也许好朋友的离开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是对于你而言，我相信那是意外，跟任何人都无关，所以你不要再难过了，然后我代替她向你谢，谢谢你一直这么惦记她、在乎她。」

「如果……如果我当时能够救她，也许她就不会……」一边哭一边说话的关係，我无法把话说的完整，脑海已经被当年的画面填满，甚至觉到一阵闷痛。

当我正在拭泪的时候，前突然现一双脚，接着他蹲来，而我能觉到他在看我，于是我抬起了，看见舅舅和蔼的面容。

伸手，他轻轻的摸着我的安：「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如果当时连你都事了，那我们小宇就少了一个朋友了，你是代替张珊妤留在张兆宇边的。」

舅舅的话像是有一力，让我突然就停止了哭泣。

「所以…」何妃麟突然又问，「张兆宇他真的有姊姊吗？可是我们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关于姊姊的事，就好像他不曾有过一样。」

因为何妃麟的问题，我重新看着舅舅，在等待着另一个想知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