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就像苹果派(3/3)

」艾拉将泡好的茶盛来，促莲娜喝了。

莲娜喝一红茶，把卡在咙里乾涩的苹果派碎屑冲去，甜意和意混合着从胃底升上来。

「艾拉，谢谢你。」

「没什么，只是说说好听话。」艾拉用风法把蜡烛熄灭，她说：「你啊，以后不要遇到甜言语的人就被骗去了。」

莲娜从刚刚就看着艾拉作力的手法。艾拉的技巧并没有大问题，只是力太多，扩散溢来会扰作力的细度。真的要说，艾拉纵力的能力在学院中也算是中等程度。实在想不来为什么艾拉学不会火元素生成法。莲娜说：「那些贵公对我没有兴趣啦。」

「我有没有说一定是男人。」

莲娜放茶杯，愣了一。「你说什么？」

「我是说像艾德文娜还有坎贝尔教授那人，想去哪里了？」艾拉这时才为自己盛了苹果派，豪迈地叉一吃了。刚刚的优雅真的只是向莲娜炫耀而已。艾拉说：「人家随便讲个好话就为别人，哪天被卖掉都不晓得。」

「艾德文娜不会这样对我啦。」

「喔？用堂卖的苹果派歉，不就只是随便个样吗？如果是我，我就到王都的市集里面找一间百年老店，订一片这么大的。」艾拉双手指拇指在一起，围成一个圈。「把苹果派放在一个可，不对，应该要雅一的纸盒里。在你门的时候帮你拉开椅，然后在你面前打开盒，里面是刚好你一个人可以吃完的份量──只属于你的歉──这样才有诚意嘛。」

「你呀，」莲娜用将卡在叉之间的馅料来，「是不是在羡慕我们？」

「呵，羡慕？我还觉得你们的关係很病态。什么羡慕？」

「好啊，那你说说看有哪些人曾经这样跟你歉，不要，就庆生好了，有谁这样帮你过过生日？我猜一个都没有吧？」

「当然有。」艾拉嘟着嘴，被莲娜促却一个名字都说不来。如果不算上父母，曾经为她庆生的人只有她的阿姨。艾拉赌气地说：「反正你们的友就像这片苹果派一样廉价啦！」

「是像这片苹果派一样能让我和艾德文娜两个人一起分享。」莲娜信心满满地说。

「一起分享？那现在她人呢？最后还不是我在吃……。」

艾拉突然之间和莲娜对上视线。她有后悔说这句话。这就好像艾拉赶走艾德文娜、窃佔原本属于艾德文娜的友一样。

莲娜也意识到这件事，她放得意表，将发鬓播到耳后，说：「艾德文娜就是那样，遇到不顺心的事就会逃跑。那不是你的错。」

「我们还是专心在我们的目标上面好了。」艾拉尷尬地转移话题，她站起来，走房间里的个人空间：「她的书桌是哪一个？」

「左边数来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