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祭天大典 上(2/3)

为大祭司我能为青冥族更多事，会否如今的悲剧便不会发生？

后来，儘言羲不同意我混参天塔，起码许诺了会设法让我见立果一面，祭天大典那日他会以皇份席，皇边带几个使唤女不足为奇，我可以跟着他大摇大摆参天塔、观看祭天大典，可惜靠近立果是无望了，能远远确认她平安也不枉这几个月的费心筹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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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帮忙还瞒着我。」我抱怨了一句，识相不再细问，「想让我什么？」我们是盟友，理应相互协助。

言羲只愿替汐娘报仇并为曾受的苦难讨回公，他无念于王位之争，这对我可是个大问题，我该如何让他有意一争呢？

我离开之际，他补了一句：「记得名单啊。」

俗话不是说有得必有失吗？我失去过往的纯粹，换来的是一雪前仇、搭救族人的机会，算算我也不亏，只要脚步不停，我相信我会走到嚮往之地的。

「你想过什么样的报仇方式最能让奚贵妃和皇七痛不生吗？」

我静听她的训斥及提醒，现在的她比从前多了几分威严，用词虽文雅，听者亦能受到那压力，我在神

不，她能为我甘愿成为替，怎会捨我而去？换回原本的份后大概她也会拼死救我，立果是重之人，偏偏为此害了自己困樊笼。

「蹬鼻上脸了，行，我宽宏大量不跟你一名幼计较。」我这成年人跟个孩较劲也太小心，忍忍算了，毕竟王族，有些架不奇怪。

我写了封信告知隐隐祭天大典时不可，言羲断定夏王想来一招请君瓮，届时防备森严，天罗地网他们走投无路，只会白白送了命。

「你都说了平等，与年岁无係。」

起先我设这场局也不是为了救立果，我不是说梦的痴人，心知得以相见已是幸运，营救之事还须细细编排。

「知了。」我不耐烦地回了一声，走书房。

我慢慢学会谋诡计、慢慢学会铁石心，甚至看汐娘赴死而无所作为，这样的我更加丑陋、令人作呕，但纵然我变得再恶劣，我也不后悔，这是我选择的路，浴血也要咬牙走去。

等待祭天大典的每一日对我都是折磨，我试图用忙碌转移注意力，心不在焉的我因此搞砸了不少工作，如今猗桐人手少，我频频犯错，已是掌事女的纳月不得不言训诫，这也是她多日来一回与我说话。

「等等，你这居临的姿态怎么回事？好歹我年你五岁，能不能别这么在上呀？你可是说了我们是盟友，那就该平等相待。」我不满腰，是时候摆者姿态教教他什么是尊卑有别了。

至于我的第三个心愿，便是希望言羲成为夏王、洗清青冥族之冤，当然，此事由言羲来与由他父亲来意义完全不同，让犯错者弥补错误是最理想的，可我不会傻到以为夏王会承认错误，这过错并非单纯因他误信国师导致，是他本的慾望凌驾于良知之上，他不会让天人晓得他屠杀青冥族真正的原由，所以我仅能将这希望寄託于言羲。

「不劳费心，我自有主张，不过有件事你倒能帮忙。」

「我需要一份名单。」

「和皇七有勾结的朝臣名单？」我猜测。

他又笑了，这次是朗的笑容，「聪明。」

不知立果是如何将我与她对换容顏的？上回她打了我，我没亲见到她使用冥术，若她能将容顏还给我，是否就能换得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