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无知 下(2/2)

抗争的途径不只一条，言羲所言有理，失去冥术不代表我失去了为人的能力，就算学着看懂人心很难，我也只能前行。

「离开猗桐前喊着肚疼。」隐隐说猗桐一早收到一框西瓜，立果贪过量、吃坏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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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会喊人吗？你好歹着大祭司之名，侍卫岂敢睁睁看国师对你动？五年前祭天大典的天火、眾人的失能，谁还不怕苍穹大神的庇护？」

「他餵我吃的。」

「是。」

他们冒莫名杀气，我没了底气，默默，「……嗯……。」

「看来你不知错在何，那便在此静思己过。」他朝门外一喊：「方旭。」

言羲说：「一丘之貉，还敢说人？」

隐隐和言羲古古怪怪，莫非有秘密？回得好好问问他们才行。

「不贪吃怎会着了国师的、服了他的药？」他反驳。

我望着前端正的言羲，明明年幼于我，觉悟倒比我来得，忽觉自己这半个月来的忧愁可笑，我果然还是不够，才会一击即倒，尽冬使这一招兴许也是想令我心俱伤吧，而我愚蠢地上了他的圈。

「我说的是真的，他把药藏在中、堵着我的嘴是我吞。」

「隐隐，谢谢你。」

方旭开门，问：「殿有何吩咐？」

世人并无我这等探知心语的冥术，可他们仍能辨清是非好坏，更有甚者，控人心、玩他人的也大有人在，言羲、尽冬不都是于此吗？

「啊？」我一雾、懵在座上，他究竟气什么？我又错什么了？

「他有功夫，我躲不掉啊。」

「你可以信我，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在你边。」

我转问隐隐，隐隐垂丧气，敷衍一句：「他走了，我也不能多留，你照顾好自己，我再来看你。」

「……隐隐……。」

「告诉参天塔人，没我命令，大祭司不得参天塔半步。」

隐隐的神很清澈、很真诚，从未染上世间一丝污秽，他说不是的言论、不到如言羲一语醒我的行为，可他总会在我最弱、最无用的时候支持着我，用最简单的话语、最直接的行动让我知我并不孤单。

有他在，我就有勇气。

「他要餵药怎会堵你的嘴？你的脑愚钝到藉也想不好了吗？」言羲不信。

隐隐起跟上言羲，留我一人傻坐原地，他虽没多言，但我看得他心不太好，方才好端端的，怎会转就无打采了？

言羲生怒，冷冷：「他餵你就吃？不会躲吗？」他为何朝我生气？我没惹他呀。

此言一，隐隐和言羲表突变，神锐利得像把刀，遭他们二人一瞪，我差没得伤，言羲问：「你的意思是国师嘴对嘴餵你吞服药？」

「她就是贪吃。」我笑说。

「有病吧？隐隐，你知他生什么气吗？」

「搞清楚，我是被迫的，再说重是他那颗药、跟轻薄无关啊，不过一个吻罢了，那又如何？立果也亲过我的嘴呀。」

「我哪有贪吃？」这我可不服。

「我知。」那堵在心的压抑终于释然了，我微笑问：「立果怎么没来？」

「我嘴被堵着，怎么喊人啊？」

「你可以信我。」一直不作声的隐隐此时开。

次开：「没了冥术又如何？你还有、还有心，皆能助你看清人心。」

言羲回冷冷瞧了我一，大步而去，我真没料到禁我的不是夏王、也不是尽冬，而是言羲啊。

言羲拍桌而起、怒目而视，「堂堂青冥族大祭司，行为不检、愧对苍穹大神，该当何罪？」

「一名女随意让人轻薄，如此不自。」他的指责我真是莫名其妙。

他害羞地挠了挠，转移话题：「立果也会一直在你边，族人都会在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