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价值(2/2)

筑里，穿着教师制服、罩的五条悟正大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喝茶，在他面前的是校兼昔日恩师夜蛾正，整个办公室里环绕着一大堆布偶玩。

夜蛾正其实想问他，既然你不担心你的老朋友，为什么昨晚大半夜地还跑来找我资料？今天还专门来这边等人结束问询会？这态度本是要给归一那孩的问询会保驾护航嘛！

小红在三年前是因为保护民众而死的，但她觉得自己超弱的。

夜蛾正见状不由得叹了气。

一般来说，一级咒术师可以掉弱一些的普通特级咒灵。不过三特级借着天灾力量一起来，那就只能把命砸去咯。谁还没个赌命的超级必杀技啊。

“请不要在我的办公室说这好像异端一样的发言，悟。”

注1：“他们什么都不是！”，自电影《让弹飞》的麻匪征讨战前的动员大会，本台词由黄四郎（周发先生饰演）倾提供。

一个两个的，都毕业几年了，怎么还那么叛逆。

“——无礼之徒！住！！”

“我就跟那个家伙争执起来！我说——我们日本咒术界的层，他们不是王八！不是禽兽！不是畜生！更不是，寄生虫！”

“嘛，喝茶吧，悟。”他提醒，“虽然很兴你愿意主动来找我喝茶，但如今你的茶都没喝一，快凉了吧。”

“哈哈！但是很准啊！这样就够啦！”五条挠了挠自己的白发，换了个更舒服的葛优姿势坐着，“这个‘束缚’是她自己对自己达的，本质并非是传统的‘获取更多力量’，而是为了诅咒自、惩罚自我——她心里有愧，解开‘束缚’的人只能靠她自己。而亲缘上的愧疚可不是那么容易跨越的。”

五条老师本是醉翁之意不在茶，被揭穿后脆开始胡搅蛮缠。

“比起问询会，我更加担心她本。”校沉闷地说，“在十岁那年不自觉的况对着己达了‘束缚’，在这自残质的惩罚之，她的咒力本无法100%发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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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一更大的晴天霹雳声响压制住某个红发咒术师的猖狂玩梗的举动。

这堪比校园广播的音量一来，校办公室的银发青年听得哈哈大笑，像只猫咪一样在沙发上打。

五条悟突然不笑了，有尴尬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小温的绿茶，不太习惯地问：“有糖块吗校？”

疼.jpg

然后就没有扩音效果了。

估计是被层们行关掉了吧。

然后星野归一愣是顺着此人的话，故作义愤填膺的语气，“阁所言极是！那外国人真是无礼！！”

最重要的是——悟，你什么时候那么傲了啊。

“我知啊……我知的嘛。”五条悟终于开了，只是这位最的咒术师的语气似乎也有郁闷，“归一就像一个打满了二氧化碳的可乐瓶，想喝前晃几，咒力的泡沫就从瓶隙里涌来一，搞得人手忙脚的。但真正的大分咒力都还是状态，被封禁在瓶里无法来。”

“于是我很生气啊！”

“这样啊……”夜蛾正压心困惑，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脑袋偏向窗那边的会议室，“说起来，我觉得她这次回来时发好像变得更红了。我记得十三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还是黑发黑眸的正常外表，多是几缕红发看起来像是挑染……现在咒力已经外溢到了这无法掩盖的地步了吗？”

“不放糖的话，茶还有什么灵魂可言啊！”

“说得好！他们的确什么都不是嘛！”

“那倒也是，也不是所有家都像你们这些古老家族一样关系冷漠。”

“……你这比喻还真奇怪。”夜蛾吐槽。

“不担心哦。”五条悟笑嘻嘻地说，修的翘起来后就开始晃来晃去，“她那个人，还不至于被一群老迫到恼羞成怒的地步。”

“喝绿茶放什么糖？”

“夜蛾校，你跟我唠这个我可就不困了……”五条悟兴致地正要开说些大家族之间的龌龊事，忽然之间，会议室那边传来震耳聋的声响，是女孩的辩解声。

“不担心吗？”夜蛾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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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们日本咒术界层，都是王八、禽兽、畜生、寄生虫！”（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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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短发青年咧开了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