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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冽笑了一：“没关系，你要是不收，我也不好意思拿回去。”

江冽的忍耐力好，很大程度上都是被一无所知的千夜给折腾来的。

这是千夜哥哥分东西的习惯，每次不分什么，他都要先拿走六个，公平又公正。

千夜无辜：“可是我怀了啊，我就要现在吃。”

“想吃？”

这是张整钞，小贩低找零钱的功夫，再抬，原先的年轻男人已经不见了。

千夜：“嗯。”

江冽微妙地一顿：“不用，你多吃。”

千夜知江冽在开车，路上也没有闹，车停了，他才晃了晃江冽的衣角：“我刚刚看到卖糖葫芦的了。”

江冽镇定自若地问：“能把这糖葫芦卖给我吗？我妻怀了，很想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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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总是想和哥哥靠近一，再靠近一。

江冽带着糖葫芦回来，千夜眯了眯：“怎么只有一？”

“哦，”千夜接过糖葫芦，睛一弯，“那我要先吃六个，剩的是你的。”

“我去买，你在车里等我。”

千夜咬了一糖葫芦，慢条斯理地说：“我还要吃糖樱桃。”

千夜其实是很粘人的，喜和亲人朋友搂搂抱抱，不能抱也要撒，还总是把弟弟当成不需要顾忌距离和分寸的大型抱枕，不是靠着就是枕着。

小贩左右看看：“咦，小兄弟人呢？”

江冽警惕：“……嗯。”

“还要吃玉楼的蟹黄包，青柳岸的龙井虾仁和芙蓉鱼片。”千夜报了一堆名称，笑眯眯地抱住江冽，“你会给我买的吧？”

江冽乖巧地看着他。

“想。”

江冽取纸钞，小贩还把钱推了过来：“哎呀，不用，小兄弟大半夜来买糖葫芦也不容易，一糖葫芦也值不了多少钱，快带回家给老婆吧。”

千夜说的餐厅都是这个不会营业的，江冽试探：“白天给你买好不好？”

“只剩一了。”

小贩用过来人的神看了他一，大手一挥：“原来是这样，行，没问题。”

江冽推开车门，沿着路往回走，在路看到了推着车的小贩，小贩也是刚从闹的夜市离开，橱窗里只剩一糖葫芦，是打算留给孩吃的。

许多次江冽忍不住了，想和他拉开距离，他还要故意委屈地问，弟弟是不是不喜哥哥了，江冽只能一忍再忍。

“？”千夜狐疑，“你不会没有付钱吧？”

江冽：“……”

“怎么会。”江冽把购买过程说了一遍，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