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重回人世(2/3)

「因为我回来了？」

明楼记得，当明台就抗议了：「大姊，我还是你最疼的弟弟吗？」

发现，原来你成了大姊的弟夫后，跟原先那个收养的弟弟的地位真是天壤之别，居然连明台都栽跟斗了。」

「明楼……」

「当然啊！」明镜一脸的说什么傻话的表。

明诚的角也了泪，那是明诚挣扎在将醒却不能醒的痛苦，明楼看见了，轻轻为他拭去。

「是我，阿诚，你醒了吗？」明楼抓住了明诚的双肩，似乎想肯定自己是不是。

直到，明诚缓缓的睁开，看见了前憔悴的明楼，青了一圈，脸颊消瘦，鬓边甚至多了几许白发，他伸手想摸明楼，却抬得十分吃力，明楼握住了他的手，搁在了自己颊边。

明楼的脸上是因为回忆而笑着的，可眶却渐渐聚起了泪：「阿诚，大姊说了，你走了就没人要我了，你捨得吗？捨得不回到我边吗？」

明楼倾，吻去了明诚的泪，也吻上了明诚乾燥的双，两人贴合的四还未及分开，明楼就觉到明诚的双动了，他有些震惊的坐直了，想看清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河畔旁、树林边，还有四个孩在我们边绕圈圈，我们教他们骑、教他们钓鱼，那里不是桃源、不是仙境，是我们的家园，所以不是自白剂还是刑求，都无法让汪曼由我中问什么。」

明诚还是羞恼了，想收回自己的手，明楼让他收回了，却是整个人俯抱住了他：「等你好了，我非好好打你一顿不可，翅膀了，连大哥都敢算计了？」

「你现在不是我的大哥了……」明诚抬起虚弱的手，只是勉的掛在明楼的脖颈上：「是我的明楼、我的人。」

「去了哪里？」

「大姊带着明台离家走了，我成了明家及中华民族的罪人，过不久，明台『病死』的消息也要传开了，我若一脸神清气的，岂不太虚假？」

「明楼，我本来是不想醒的，在被汪曼刑求的时候，我让自己的神智解离了，我的神智去了一个很好的地方。」

然后那双吐了两个字……

「你……你可不可以不要一醒来就说这么可的话，你还伤着，我怕我克制不住……」

「是，我梦见了你让言默来决我，安排我诈死，然后我们一起去了我们的家园，领养了四个孩，过上不需要偽装的幸福日，我不想醒来，我想要那一个好的世界，直到你跟我说话，说你在等我，吻了我，我才发现我陷在自己的梦境里，该醒来了。」

「是，因为我的睡人被我吻醒了。」

「所以你这憔悴就没有我半关係？你对我的就这么一？」

「你……怎么这么憔悴？」

「别哭了，从小我就看不得你哭，你是不是在挣扎着想醒来，请你再努力一，我在这里等你，我会补偿你为了走到我的边所付的一切，阿诚，再努力一些，好吗？」

鬼门关前走一遭，还懂得调戏他了？明楼哭笑不得，低又吻了明诚一记：「我的小阿诚听话总是害羞，我才不说的，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只好老实说了，我的苍老憔悴都是因为你不在我边，但现在我很快就会恢復了。」

「那你还为了阿诚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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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神智一直在那里，不知你已经脱险了？」

明楼想到这里又是得意的表了，他轻声对明诚说着：「那时大姊告诉明台，『你也不想想，阿诚跟明楼在一起有多委屈，我不疼他，他跑了、拋弃了明楼怎么办？还有人肯要明楼吗？』我当时可一都笑不来，在明家，我的地位总是最低的……」

幸好，幸好明诚终究是分清梦境及现实，回到他的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