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丝雨细如愁(1)(2/3)

“我真不饿，我要回校了。”

林父也不再说话。林羽也不想再继续这个对话，于是背着大包小包走到门，离开了家。

“嗯。吃过饭了？”林母。

这时，从隔邻居家传来一阵小提琴的声音。拉的曲目似乎是《梁祝》，但是使用的乐更像是一把钝锯和一块朽木，跟《Venus  in  furs》里的背景伴奏很像。林羽试图无视这噪音，但它还是蛮不讲理地自己耳中。最终，他忍无可忍，将衣柜里冬天的衣和床上用品后胡行李箱中，便准备离开这个“家”。看到儿从房间里来，林父又迎了上来。

“你妈还没看到你，你就要走吗？”

想想，林母对她儿所尽的母亲义务，除了用将她产后，便几乎没有其他了。所以说，林羽脑海中那个让他火焚的女人也许本就不是他的母亲，而只不过是一个颇有姿的中年妇罢了。

此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憎恨这个生他却不好好养他的女人的，为何这时自己却温顺地如同一只小猫小狗?这就说明，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他妈是不真实的!林羽用力闭上睛，摇摇后又睁开，发现楼里空空如也。果然是幻觉，是他想象来的幻觉。

听到母亲这么喊他，林羽一愣，然后忍泪：“妈……妈的!”

“没……呃，吃了。”

“我今天回家了一趟。”林羽，“你今天回家很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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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她会在意我回不回家吗？”

“可已经到饭了呀。”

话说回来，林羽的母亲确实是一个大人。她的材前凸后翘，肤白皙细腻，一对房即便过了四十岁还没有松弛或垂，其中有分原因大概是她当时拒绝母喂养，让林羽喝了一年的瓶。虽然胡宇宙的母亲白芸秋也是个女，但林羽觉得她还是逊于自己母亲。林母年轻的时候曾经和一个自诩为摄影艺术家的男人鬼混过，他给她拍了一系列“艺术照”，且没有收取任何费用，天知林母是用什么方式“支付”的。其中有一张照片，林母觉得拍得很好，居然堂而皇之地摆放在家里。照片里，林母全上只穿着一件草，她傲人的材在草的半遮半掩，更致命的诱惑。几天前，林羽在听何永给他的大香蕉专辑时，其中有一首《Venus  in  furs》，歌名中译为“穿着草的维纳斯”。林羽当时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便想起了母亲的那张照片。

林羽离开小区，小区门向右走一百米便是到学校最近的公站。但他选择走左边，左边走一百五十米在拐一个小巷，里面有一家棋牌馆。来到那儿，林羽在门往里面望去，一片乌烟瘴气中，他看到了那个影。她叼着香烟，正和牌友火朝天地打麻将赌钱。牌桌上只有她一个女人，其他三个都是猥琐的中年男人，他们眯眯地盯着她衣领漏的光。

“饭好了，你吃一吧。”

这个才是林羽真正的母亲。他叹了气，便转离开了。

“哦，是你啊。”女人答应。

“我不饿。”

“嗯。”她又语焉不详地回应了一声，接着有些犹豫地说：“小羽……”

在楼里，他和一个影肩而过。那是个姿丰腴的女人，她上的蹭到了林羽的手臂，一奇妙而又熟悉的觉传来。林羽连忙回，发现那个女人也停脚步回了。

等林羽回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

“……妈。”林羽迟疑了一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