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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他也只敢腹诽。

封砚却明白了，敢是自己骂不过瘾，想找个人一起骂。

陈仙贝：“可以不带他爸妈吗，这事其实跟他爸妈没什么关系。”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酸。

憋死她得了。

他毕生的耐心跟温柔都给了这女妖。

“冤有债有主，你该去折磨背叛欺骗你的人，不应该为难自己。”

他发誓，他这辈都没给人当过知心哥哥。

越漂亮的就越是危险，这是警世名言。

他努力平静了一心，挤了笑脸，说：“有什么你就说呗，仙女，你听我的，谁让你不痛快了，你就说，你就骂，只记得一句话，让你不痛快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她找不到人说了，只能找他说，也是怪可怜的。

有的人，不，有的妖，看着特别温柔，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温柔，实际上分分钟要人命。

而且这该是她说的话吗？

“你就记得冤有债有主。”他又说了一遍，其实他也不知这句话用在这里合不合适，但他就想告诉她，有本事你去找背叛你的伤害你的，再不济你折磨你自己也行，何必将无关要的人牵扯来？

她回过神来，知自己说了很不合适的话，连忙说：“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

封砚无语了。

女妖现在也应该是相同的况。

她跟他素不相识，提这要求真的合适吗？

陈仙贝不愿说，她对他此刻的骂人平有些些失望。

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要对一个陌生人倾诉心中的不愉快。可能是此此景，这个空间里只有他跟她，没有别人？

这倒是能理解，就比如他妈，每次跟他爸闹了矛盾，都会拉着他骂他爸，他如果不吭声，他妈就说他是站在他爸那边的，生他养他这个儿真是浪费。

什么？畜生？”

封砚打了个响指，站起来来到她旁坐，“那个狗娘养的……”

他能觉到，她有话想跟他说，但她又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不说。

再比如他大嫂，跟他哥没结婚之前，有一次两人也是吵了架，吵得很厉害，差分了，他大嫂也是对着他抹泪，诉说他哥的各罪状，他取了在他妈上的经验教训，便的附和了一句，结果就这么一句，引来了他大嫂达三小时的倾诉吐槽。

谁叫她之前给他敷药。

行！

“那你能帮我骂人吗？”陈仙贝这话一，自己也愣住了。

算了，憋死她，他说不定一辈都别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