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牵引(3/3)

辞，最后说得字斟句酌：「沫姊最新放预告的《失而復得》，被盗印了。」

孟睿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这个词对他来说既陌生又不陌生，用在他上并不陌生，但放在白沫上就不一样了。他已经阔别她好几个年，一时半刻还是无法完整地把这些东西串在一起。

「盗印……」孟睿顿了顿，「白沫的作品我记得有公布在网上的只有一、两万不是吗？这样也能盗印？」

他稍微回想了，以前若是他的作品被盗印，通常都是在拿到全文后的状态，很大机率是一本书版后有人买来之后印本贱价售赚差额的，倒没听说过这况。

「当然啊，沫姊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事了。只是这次这个……」陈榕榕言又止。

「这次这个怎么了？」

孟睿顿时有不好的预，觉这次不会像之前那样那么简单就揭过去。

孟云昔打开网站页面，推到白沫面前：「你自己看吧，这次的盗印显然跟之前都不是同个等级，模仿了你的笔，擅自完结作品、印刷，虽然封面不是孟睿画的，但依然有读者受骗，而且还不少。现在网上已经炸锅了。」

白沫接过电脑，握着鼠标的手不断。

看着那篇自行完成的《失而復得》，在试阅分挑了几段阅读，全看完后白沫笑了一声：「写得蛮好的，结局很自然。连角个也抓得唯妙唯肖，怪不得敢盗印了。」

孟云昔差被她气笑：「你还有心夸奖对方！网站已经帮你过急理了，但是风波能不能平息不清楚，甚至有些粉丝觉得这个版本的故事很好，没有打算要退单，可能……会少掉不少销量。」

白沫的睛没离开萤幕：「云姊要让《失而復得》停售吗？」

「你说什么傻话！这事当然不会！我是担心你，怕你──」

「那就没事了。」白沫把电脑还回去，「这事孟睿可能知了，我还是会跟他协商封面，只要云姊不取消《失而復得》的印刷作业，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孟云昔看见她张扬的笑容，这时她才好好地看着这个人。白沫站起，她一向随，站也不会好好站着，半倚在椅上，一隻手在袋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好像事的并不是自己。

原本她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白沫没给她机会，逕自说了去。

「学得再好、再像，那都是假的。只要它是假的，就绝对不会动摇到我。云姊，相信我，也相信那些喜我的人──他们不会让你失望。」

那句话掷地有声，只有这时她才会起膛。白沫为人随和，唯有说到小说时，在心那才会显现来，她总有力，会让人觉得再严重的事似乎都不足为惧。

那是如墨，一个缔造无数奇蹟的名字。

白沫了办公室。

孟云昔看着那背影渐行渐远，最后消逝在视野中，她淡淡笑了，连尾也勾了起来。白沫一直都这么，她是知的。只是她没想到到这地步，几乎要无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