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警察先生(1)(2/5)

「嗯嗯。」冯漫不经心的应

两年间他回去述职了一次。

唐琴闭了嘴。

那是专属于他们两个的小祕密。

「────给打爆，给……」唐琴在一阵诡异的沉默后，猛地扭看向躺在旁边的熊孩，冯把棉被拉到上，一双睛睁得大大的，一脸兴奋样，好像在听白雪公主爆打她后母的那刺激床边故事(唐琴讲给他听的)。

「小唐。」总司令打断他，压低声音：「你作为一个警察，难不晓得不能凭外在的言行举止就判断一个人吗？」

「我没骗你。」他继续持，并试图把棉被拉过冯的「小孩赶快睡觉，不然不。」

唐琴彷彿没察觉他的不悦，仍在淘淘不绝的说：「况且我和他们相了两年，那是很纯朴的一家人────」

当晚他在日记中沉痛地写：「我觉得还是抓抢劫犯容易多了。」

唐琴真的很想掐死这个熊孩，于是他也跟着尖叫了：「放！老什么时候过这有辱斯文的事？！」

「小冯你听着，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自己一个人过吉尔斯运河去找我那不着调的爸了。」唐琴枕在手臂上，一面絮絮叨叨地数落他「在船上遇到好几个臭氓想抢我钱，威胁我说不给钱就要把我丢船，怎么，我还怕他们不成？我提了两个板凳就把他们揍到脑袋开，跪来哭天抢地，说要拜我为老大────」

「你难不觉得这很可疑吗？你的报告中记录你所观察到法因最烈的那天，正好又一隻妖从山中，掳走了山脚一个农村的姑娘。」

唐琴简直傻。最后当然是他输了。

两人大瞪小了好一阵，终于是唐琴败阵来，他到心俱疲：「对、对，我是、我是男的，你说的没错，但你别告诉你爸妈。」

「有！上次在河边找不到厕所的时候！」

他觉得他偽装的天衣无，但没想到竟还是被熊孩给识破了。

唐琴嘴

「我不会的。」冯好奇的更靠近了他一「所以你为什么要假扮女生？」

「骗人！」小冯兴奋的尖叫。这年纪的孩好像什么事都能到兴奋，一兴奋就会尖叫，唐琴就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值得开心了。

「可是！」冯一把掀开棉被，继续尖叫「上次我看到你把掏来！男生才有！

「不是！」唐琴一否认。

他每隔一个月给警备总写一次信，匯报他所监视的结果，包括埃希坦夫妇採到了什么矿石、都把这些矿石拿来什么、一家人日常生活有没有不对劲之……全都鉅细靡遗。

「所以说男汉大丈夫要勇敢一，怎么会怕鬼呢？我教你，就算鬼来了也一样，你就一掌把他脑袋瓜给────」

「姊姊。」冯突然打断他的话「你是不是男的？」

「穷凶极恶的傢伙脸上往往和善，老猾的罪犯往往装作不諳世事。很纯朴的一家人？谁能保证那不是他们表现的表象？再给我去监视！」说罢，总司令了气，才放缓了语调对他说「小唐，你要知，我这么要求你也是为你好，我希望我的女婿能更加优秀……」

唐琴穿上了很久没穿的警服，直地站在警备总司令的办公室里，像一把窍的利剑，看的总司令越来越喜他这个年轻人，把独生女许给他的意愿也越来越烈，但他实在不满唐琴言谈间不经意地对埃希坦一家的维护。

唐琴在那儿待了两年，期间的确有发现矿场的一批灵石用途不明。埃希坦夫妇特地为它建了一座锻造场，每天都有这灵石运去，双修过法还通过考的他看得有细微、异于寻常的法气从里窜，可是他又觉不到危险，好像只是在打造法力量大的罢了，他只好据实的写在报告里。

有一天埃希坦夫妇留在矿场监督夜班，冯这孩胆又很小，十二岁了还不敢自己一个人睡觉，就叫唐琴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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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发有很多原因，有可能是结界松动、气候影响，法因与妖发而之间目前并没有被证实的关联，也许不能单以这个来断定。」

唐琴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应该是随便编了个藉来唬小孩。但从那天开始，冯在有外人的时候还是称他为，但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冯就会喊他「唐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