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溺死的鱼〉-10(2/2)

「夸张过啦。」我伸手推了他一把，老师则在一旁呵呵笑着，此时的我们没有任何隔阂，我想老师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要放。

「她不喜我到这儿教书，可我也无法让步，彼此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联络。」难为的笑，这毕竟不是件能发自心笑来的事。

「有啊，但是我们大概快要不能在一起了。」他没有回避，老老实实的应。

我的前彷彿现一个黑，有个漩涡转哪转的，要把我给去。

最终他并无报仇成功，只见他一脸颓丧的跪在地上，彷彿能瞧见围绕在他周围的暗氛围和黑槓。

「为甚么这么说？」

「哇，老师的实力不容小续呢。」

「你不喜她了吗？」阿清疑惑的望着老师，我低喝着杯里的拿铁，心思却也没离开过他们的谈容。

「骆华？」

我低一看，这才发觉上尽是翻倒的拿铁，阿清不知何时已丢了块抹布给我，我赶抹了抹自己的，可凉掉的拿铁已穿透布料，里边全透了。

直到第三次的呼喊，才把我给唤回现实，我错愕的望着前方，老师和阿清都用一奇异的光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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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不会。」他回应的速度飞快，快得像是本没有经过大脑那般。

我曾以为自己一直以来都是独自一人，后来才发觉我自始至终都有阿清陪伴，距离真正的一个人还差得很远。

老师和阿清都兴致的坐在电视机前，手握控桿，一早被淘汰的我只有趴在沙发上盯着萤幕的份，两方正互不相让的对战着。

玩倦了，我们坐在沙发上，阿清端了几杯拿铁来，将电视画面转回新闻频，老师喝了一，不免俗的夸了一句「真好喝」。

「自清，我真的非常佩服你的老实呢。」听见他这话，老师脸上的笑几乎已要僵成冰，即便知阿清没有恶意，曾经听惯女孩们甜腻声线的他或许是有几分错愕。

我不要他等我。

「哎呀，老师你别再说啦。」

自己没有资格让他等我那么久。

「那是自然。」

「……被等待的觉不好吗？」阿清毫不避讳的顺着话问去，要是我必定早已不耐烦的要他闭嘴了，不过老师仍从容的接他投来的每一颗球，无论它再刁鑽再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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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来啦。」

我慌忙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没有任何人回应我的歉，他们只是不停重复问着「你还好吧」。

「没有，只是不同不相为谋，倘若这段注定无疾而终，彼此都不好浪费各自的时间呀，我不要她等我。」

「我认为自己没有资格让她等我那么久，但如果是你们度日如年的想等我上课，我会很兴哟。」

我在心里默默替老师加油，这个游戏我从来没赢过阿清，也许正因如此，阿清才会选择以此迎接老师，毕竟他牢牢记着老师要他把作业重写的仇，等着哪一日能报这一箭之仇。

「老师，你有女朋友吗？」盯着萤幕上被当成播报题材的女明星，阿清随问。

「骆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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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从不忘记要循循善诱，然而阿清也从不妥协。

我对阿清的老实没有兴趣，心里在意的全是方才老师回答阿清的那一番话。

「不可以放哦。」

「是唸作『不容小覷』唷，哈哈哈，我玩游戏的资歷可不比你们少。」

「骆华？」

才会觉得更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