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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那场令人不愉快的对话仿佛没有发生过。

廖姑姑也就不敢问了，自个儿了门，来回转了两圈，又找到元来。

廖姑姑守在一旁，心疼得直问，“这是又怎么了？”

元独自坐在廊，望着檐角一残雪，耳听鹦鹉念着才学会的诗，“若耶溪畔采莲女，笑隔荷共人语”，恍恍惚惚中觉得人像是空了，只剩了个壳。

一时静默，却还牵着手。

元循着他的话：“为什么‘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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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皇太孙拉住她双手，不令她回。

“殿疾又发作了，女史去照看着吧。”不过半日光景，廖姑姑脸上细小的皱纹仿佛都刻了许多。

皇太孙只是闭目躺着，不说话。

这意味着皇太孙的疾又发作了。

还不清不楚着。她笑了笑，还是和和气气：“姑姑说得是。”

元不语。

抱琴闻言：“这事何必过来同您说。小何曾听过这样的话？廖姑姑也真是。”她小心得弯腰来，扶着贾元，又问：“可是了？我去给您端盏茶来。”她匆匆小跑着去取茶。

贾元微微一笑，低声：“廖姑姑说，有位女要嫁人了，却还同原来的郎纠缠不清。她很是看不惯。”她扶着廊，缓缓坐在低栏杆上。

元说着话，已经在他床边坐了来，歪去看他膝盖敷的药。

两人许久未曾牵手了，这一都有些动。

贾元起去了太孙寝室。

她思考了一，说了实话，“我想见你了。”

皇太孙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心里有些震动，望着她的睛里似乎浮着一层光，别样得动人。

贾元有些日没来他寝室了，这一二月都是小服侍他的。

×××

“胡说，治你的良药怎么会脏？”元笑着嗔他，却也没有一定要转去看了。

皇太孙笑：“颜脏，怕污了你的。”

“你怎么来了？”皇太孙问。

抱琴瞅着元看，问：“您怎么啦？这脸上惨白惨白的。”

抱琴推门来晾帕，瞧见廖姑姑也在，便过来行礼。

抱琴又问，“可是廖姑姑方才来说了什么？”

皇太孙见是她来，微微一愣。

开药，施针，敷药。

廖姑姑见状，同抱琴闲话两句，也就走了。

已经有些日没来的胡太医又现在了太孙。

贾元慢慢走过去，看他双颊泛着病态的红，嘴有些发白，看起来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