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学车记(2/3)

反而是方舒然在的时候，会替艾薰赶人。他会站在屋前对其他人说：「你们不要一直盯着alex，没看他都不敢动了吗？」

送他们来上课的段飞和陈芳没间着，在他们练车的时候，两人会坐在休息室一个用笔电工作，一个用平板看期刊笔记。

「老闆娘」都开了，几个保鑣你看我我看你，顿时作鸟兽散，等方舒然回屋或是离开后，再从各个角落蹦来。惹得方舒然好气又好笑，乾脆坐车里陪艾薰练习，多少遏止那群无聊没事的大男人们围观艾薰练车。

上课的时间是一周三天，早上六半到七半，艾薰经过段飞的训练，早起对他来说不再那么辛苦，倒是聂楚楚每次上课都端着一张没睡饱的脸。

实在是十分地专业和，导致每回在眾目睽睽之练车的艾薰也十分的压力山大。

起初艾薰特别张，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汗涔涔的，脑袋里全是教练说的那些什么左转两圈、右转半圈的，然而真正开过两三次后，他不但不张了，还对开车这件事到上癮。

方舒然摆摆手，「这真没有，我手脚协调不好，再说我也没开车的机会。还有，你别叫我方先生，你跟楚楚一样叫我舒然哥就好，方先生听起来好生疏。

一见到段飞，艾薰便迫不及待地抱怨独断独行的聂楚楚得好事。

所以段飞听得懂严朔真正的意思：任何可以帮助方舒然离开的工，他都不需要。

方舒然行皆有保鑣和司机随行，他的确是不需要会开车。严朔的话听起来也合理的，但是段飞毕竟跟了严朔许多年，他知严朔对方舒然的执着和控制，以及保护。

课后，由于艾薰、聂楚楚和陈芳上班的地是一样的，再加上段飞的公司在不同方向。所以，艾薰是搭陈芳便车去医院的。

「上驾训班是为了应付考试，实际上路才是考验。」段飞说得非常直白。

「等你拿到驾照，你就能开车载我，」段飞对他笑着说去：「这样，我便可以一路一直看着你了。」

「嗯，学开车的想法是不错的。」段飞说。

前往严朔别墅时，路过车量少的地方，段飞会让艾薰坐上驾驶座，给他开一小段。

严朔语气淡淡地回答：「他不需要。」

对此，段飞仅表示：「有压力才有步。」然后，放任艾薰继续在眾人目光练习。

艾薰觉得段飞不用如此奔波，跟段飞说不用送他来驾训班，他搭公车方便得很，被段飞无视。他退而求其次地表示，不然让段飞送他到驾训班后可以先去公司，不用等他课浪费时间，依旧被段飞无视之。

除去一周三天的课程，在艾薰和段飞都休息的日，两人会去空旷的地方让艾薰练习。而那个空旷的地方，就是严朔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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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驾照尚未拿到手，没胆开全程。

「你为什么不让『老闆娘』学开车？」有一回段飞随问。

上驾训班的事如此这般地订了来，聂楚楚报的是自排车，艾薰没意见，因为即使学了手排车，他觉得到最后他开的依然会是自排车。

通常这个时候，严朔和段飞会坐在二楼台外的遮伞看着他们，有时候办公事，有时候纯喝咖啡，有时候一边喝咖啡一边聊是非。

「你明知自己起不来，嘛选早上的？」艾薰问着递给聂楚楚一杯咖啡。

，艾薰则是搭计程车去接段飞。

艾薰的脸又红了。

其实，也没有这么严重。勉维持直线行的艾薰默默在心里帮自己挽回一尊严。

别墅里的保鑣们大概是太间了，知艾薰最近在准备考驾照，很心地拿不知从哪来的通锥，排一条s型弯，供艾薰练习。并且徵收严老闆的车库，让他练习倒车库。至于路边停车，为了让艾薰歷其境，他们将两台车前后停放，中间留了一个车位大小的空间，只差没划上白线。

凑巧的是，艾薰和陪他练车的方舒然也聊到相同的话题。

段飞摆明不接受艾薰的建议，艾薰也只好随段飞兴。

「？」艾薰满脸问号地看着段飞，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我这不是要合我们上班的时间吗？你都是日班，我和芳这个月也是日班，上完课接上班，班时间自然要留着约会啊！」聂楚楚说得理直气壮。

「方先生没想过学开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