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阵子 第10节(3/4)

着上早朝么？”

赵晚词：“横竖睡不着，去看会儿书。”

孙尚书：“真个要考女状元了，想想平泰等人若有你一半勤勉，也不至于写那般狗不通的诗来。”

两人一起吃了早饭，孙尚书叫人车送她去国监。这才卯牌时分，章衡每日不甚勤勉，总要将近辰时才到国监。赵晚词等不及，车了巷，便叫车夫去章府。

第十八章

蛇缠兔

章父生前官至尚书，威权隆重，门赫奕，后来缘事罢官，郁郁而终，只余一章衡，年少不成气候，门也就冷落了。不过前重檐歇山的大门还是十分气派，晚词报上姓名，让人去通报。章衡昨晚被贼人一脚踹在肋，早上起来还不大舒服，正在房中抹药，家隔着门：“少爷，赵祭酒的侄来了。”赵琴？这一大早，他来什么？章衡眉微蹙，想多半是来问采贼的事，：“你带他去船室等着罢。”晚词跟着年过百半的老家转过一个麒麟大影，走在五石砌成的蜿蜒小径上，两旁遍芭蕉，绿荫匝地，角落里叠石为山，苍藤碧藓，斑驳缠护。穿过一个磨砖排的月亮门，却是一片修竹茂林，只听鸟声婉转，幽静非常。又转过几亭台馆榭，方见一座画舫停在面上，足有七八间屋大小，四面俱是明窗。画舫一的楠木桌椅，晚词在一张靠椅上坐，打量着博古架上的奇珍古玩，心想到底是尚书府，瘦死的骆驼比大。几个丫鬟走来，一个给她上茶，其余的将红漆盒里的致菜肴和一大碗粥摆在桌上。随后才见章衡施施然地从冰梅八角月亮门走来，晚词忙问：“昨晚那个采贼去了么？”章衡：“去是去了，但没抓住。”晚词一脸惋惜之，：“若我在场，自有法叫他翅难逃。”章衡听她大言不惭，冷笑一声，也没说话，端起碗吃了一粥。晚词：“你受伤了？”“没有。”“你上有红味。”章衡面无表，也不眨：“人不小心打翻了药瓶，沾上的。”晚词狐疑地看着他，忽弯起角，：“无论如何，我该替堂妹向丽泉兄声谢。”说着站起，作了一揖。章衡垂着眉，淡淡说了句不必客气，继续吃粥。晚词也不想打扰他吃饭，便安静地坐在椅上看着他，他实在生得好颜，一样的青绢襕衫，偏穿超凡脱俗的滋味来。窗外波潋滟，岸上桃如雪，更衬得前人似画中人。章衡叫她看得不自在，角一瞥，：“你还有事么？”晚词本想等他吃完，一起去国监，听这话分明是在逐客了，站起瞪他一，拂袖…

章父生前官至尚书，威权隆重，门赫奕，后来缘事罢官，郁郁而终，只余一章衡，年少不成气候，门也就冷落了。不过前重檐歇山的大门还是十分气派，晚词报上姓名，让人去通报。

章衡昨晚被贼人一脚踹在肋，早上起来还不大舒服，正在房中抹药，家隔着门：“少爷，赵祭酒的侄来了。”

赵琴？这一大早，他来什么？章衡眉微蹙，想多半是来问采贼的事，：“你带他去船室等着罢。”

晚词跟着年过百半的老家转过一个麒麟大影，走在五石砌成的蜿蜒小径上，两旁遍芭蕉，绿荫匝地，角落里叠石为山，苍藤碧藓，斑驳缠护。穿过一个磨砖排的月亮门，却是一片修竹茂林，只听鸟声婉转，幽静非常。又转过几亭台馆榭，方见一座画舫停在面上，足有七八间屋大小，四面俱是明窗。

画舫一的楠木桌椅，晚词在一张靠椅上坐，打量着博古架上的奇珍古玩，心想到底是尚书府，瘦死的骆驼比大。

几个丫鬟走来，一个给她上茶，其余的将红漆盒里的致菜肴和一大碗粥摆在桌上。随后才见章衡施施然地从冰梅八角月亮门走来，晚词忙问：“昨晚那个采贼去了么？”

章衡：“去是去了，但没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