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 圣穹与季律之神(2/2)

“噢——”

对此，法希莉娅微笑不语，但最后又忍不住，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寻回第十黎明之时，你多半已经不需要向我提问...即便有其他问题，你该询问的对象也不是我...”

“...”

她的声音变得飘忽不定，利奥前的斑斓世界开始模糊不清，让他意识到自己即将离开梦境。

在此之前，他在心底尚存对方错认的疑虑，怀疑却也在现今烟消云散。

法希莉娅的沉默让利奥困惑不已，他陷自我怀疑，是否又说错什么。

“唔...如果我寻回第十黎明，你会告诉我真相吗？”

纷的思绪令他产生荒诞的念，自己到底是谁？

利奥收拾起零碎的心，沉片刻，“我回到这里，本意是询问真相...真让人遗憾。”

“我，我是谁？”

她回过神，很快微笑，心顷刻间明媚，轻声地：“记住你的承诺，利奥。”

突然之间，她愣在原地，失神地看着表严肃的利奥，久久不曾声。

听法希莉娅这么说，她似乎有着送利奥离开梦境的力量。

利奥无可奈何地叹息，他不禁想起梦境中那位神秘莫测的褐发少女，他已许久未见到她的影，然而，她留的一切却又远又刻地影响着他的未来。

“看来我有很多问题，你无法回答。”

利奥睁大睛，他到不可思议，不仅是对方心的转变，还有被直呼其名的事实。

利奥言又止，最终压各提问的打算，然后郑重地：“我可能忘记了很多事...无论如何，我会竭力寻回第十黎明，我想那对你非常重要。”

但她很快明白过来，利奥指的究竟是什么。

法希莉娅似乎想起往事，有些难过地摇摇，“你需要自己去寻找它们，利奥。”

“在你寻回第十黎明之前，你我契约，以及...誓守，皆不生效。”

如是寻找第十黎明在他能力之外，便另说喽。

包括难民时期，自己从未离开湖岩城太远，作为籍籍无名的小人，为何对方会知晓他的名字？

“...”

这是为了安抚对方的承诺，当然，利奥也在话语中留退路。

“...”

闻言，法希莉娅不满之，但她一贯的端庄让她克制，仅仅投来意味的神，“——你要是想离开，随时可以。”

咚咚。

利奥也顾不上对方会不会到诧异，直接抛他心底的疑惑。

利奥忍不住询问，“一切我想知的...”

沙哑的声音如风沐般轻柔，然而她直呼利奥的名字，却好似重击心鼓的擂打。

“抱歉...我和她有过约定，不能涉你太多...”

“...”

难他真的是第十黎明的拥有者？

没有什么事比自的真相更想让人去了解，但利奥离它们还是差了一段距离。

提及誓守，她微微咬牙，似乎有着某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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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我的名字？”

“...好吧。”

随后，她顿了顿，“希望次归来，你已将第十黎明寻回。”

正像利奥担心的那般，法希莉娅表充满诧异，对这样的问题到困惑不解，“你...当然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