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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地府的艳鬼来索我的命吗？”顾横川恍惚地开，嘴上还是没什么正经。

“那你替我谢谢阎王。”顾横川盯着叶目不转睛，话语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谢谢他让我再见你一面。”

“顾横川，你的局面也不是不可挽回。你没犯大错，只是有些急了，很多人都还只是作上观，你只要服个好好和以前的合作伙伴谈谈，他们未必不会帮你。不巧你叶少我学于此，就想给你雪中送炭。”

“嗯，谢谢父亲母亲。”

“我不会受制于他，甚至可以说这是我最好的机会了。”他直腰背，语气严肃的和父亲母亲说，“我要回去见他。”

“幸好我早有准备，不然我刚回来顾先生可能就得跟着我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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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投罗网，却并不害怕，他可是叶，是顾横川里有恃无恐不知害怕的叶小公。

叶瑾之重重叹了气，他早有预，于公，叶的理由让人信服，于私，他也看不透叶和顾横川之间的纠缠，他只知自己的小儿从来不会愿意受半委屈便是。

“我们也拦不住你，就你那异能，谁能拦得住你？你只要知，爸爸妈妈一直站在你这边。”

“碰。”

“若不是梦，你又怎会回来。”顾横川语气萧索，“估计是来落井石索我命的。也好，死在你手上总比死在外那帮蠢货手里来得值。”

少年清脆好听的调笑声从黑暗中传来，叶走空间，站到灯光。

是变扭得可以。

“走走走！你要走便走！你要是被欺负了…”丘月声音哽咽,“被欺负了就给我往死里欺负回去，听到了没有？”

“顾先生真以为自己在梦呢？”叶收了笑，一打在顾横川受伤的上，“疼不疼？”

钝痛传来，顾横川才敢确定自己真的不是在梦。

“当然是来帮你。我不想看你倒台，更不想看你死。”叶伸手在顾横川膛摸了一把。

有枪声，却没有中弹的声音，弹像是被吞没了一般没了踪影。

床边传来响动，顾横川心中警铃大作，从枕掏枪就了一枪。

“对，阎王爷见你造孽太多，特地派我来收了你。”

叶心中动，他拥抱母亲，又和父亲了告别，终于起门。

“老师说我学艺不，我就到顾先生这儿历练历练。”叶终于摸到了顾横川的肌，发一声满足的叹息。

“啧啧，都死到临了顾少气还是那么大。”叶翻上床骑在顾横川上，“我是个艳鬼，只人气，不索命的。”

“你帮我有什么好？”顾横川发现叶在解开他睡衣的扣，心中越来越急躁。

屋灯光昏暗，只有一盏床灯亮着，顾横川闭着睛在黑大床上假寐。他一直睡不好，这张床太空了，但他又舍不得换，死拽着这虚假的纪念。

“你以为我会答应？你不

贪（H）

叶开心地笑了来，连连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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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横川觉得自己呼都停滞了，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在梦。昏暗的灯光打在叶艳丽的五官上，让一切都显得不真切。

“你到底要什么？”顾横川被他一动作得措手不及，只能皱着眉开问。